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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生水回頭問我：“大哥，你說我怎麼辦？”

我說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金生水快哭了：“上次是陰司宴，好歹還是在人間，現在直接讓我去陰曹地府了。這……”

我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地藏王菩薩不是早就說了嗎？早晚得去。”

金生水：“……”

他一臉鬱悶，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

我的手又在金生水肩膀上拍了拍，然後皺了皺眉頭。

金生水不安的問道：“怎麼了？”

我說道：“我覺得，你這身體有點奇怪。”

我捏住他臉上的肉，輕輕拽了一下。

只聽見刺啦一聲……

他的一塊皮竟然被我撕下來了。

一瞬間，我感覺有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頭頂。

金生水也嚇得夠嗆，哆哆嗦嗦的問我說：“大哥，大哥，我這是怎麼了？”

我沉聲說道：“你別慌，我再看看。”

這時候，天上只有淡淡的月光，在這種微光之下，一切都看不太清楚。

我想了想，拿出來一支蠟燭，點燃了，湊到金生水跟前。

然後，我呆滯了。

我看見金生水的臉，被我撕開了一道口子。

換而言之，他的臉被我揭開一層皮之後，裡面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是一片空洞。

我又伸手撕了一塊，問金生水：“疼嗎？”

金生水已經丟了半張臉，搖搖晃晃，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疼啊。”

我用火光照了照那塊皮，說道：“這……好像是白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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