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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鏡水不惱：“的確與我無關。”

不僅是君月澄，這世上之人，世上之事，都與她無關。

君月澄聞言罕見的茫然，表情也變得呆滯。

這……

蕭鏡水這是什麼意思？

君月澄極其不解，難道，蕭鏡水之前的話只是隨便說說，並沒有什麼深意？

可……可是不像啊……

他一個大乘期，不至於分不清別人語氣中細微的情緒吧？

但……

蕭鏡水錶現得又太過淡然和無所謂了，這讓君月澄又變得不確定了。

蕭鏡水也的確是在勸君月澄，但君月澄聽不聽得進去，就與她無關了。

她不過是這天地間的一個過客罷了。

就好比，一個人在公園裡看到一朵嬌豔美麗的花，心生憐惜，給花兒澆了些水，就離去了。

至於走後，那花兒是開得更嬌豔，還是頹靡枯萎，都與她無關。

好心的提點，不過是從君月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罷了。

不同的是，君月澄身上有很多殺戮，但是蕭鏡水沒有。

雖然蕭鏡水關係到很多人的死活，但她從未真的殺過人。

蕭鏡水的戾氣，是不平，不甘，是由不公的命運引發的怨氣。

這種戾氣，沉澱沉澱，自己看開了，也就消了。

蕭鏡水本就是極為聰陰理智的人，磨去戾氣對她來說自然談不上難。

但是君月澄不同。

他身上殺戮太多了。

想要消磨身上的戾氣，需要付出的更多。

而且，他們的敵人是不一樣的，所求，也是不同的，對他們的要求，自然也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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