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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清楚,就越要學會裝湖塗。
聰明難,湖塗難,由聰明轉入湖塗更是難上加難。
如果不是這樣,鄭板寫不出【難得湖塗】這樣的楹聯。
夢心之和他說話的時候,聶廣義確實是沒有認真在聽。
他心心念念只想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桉。
直接遮蔽了其他一切【無關緊要】的資訊。
但是,身為一個殿堂級學霸,聶廣義多少也有點專屬的特別。
哪怕當時沒有認真在聽。
哪怕一整節課都在神遊太虛。
等他回過神來,就還是可以想起來,自己心猿意馬那節課,老師都說了什麼。
藉由自己生氣的藉口,聶廣義趁機回憶了一下夢心之稍早之前和他說的那些話。
思來想去,並不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存在任何形式的不妥。
「姑娘該不會是因為這個生氣吧?」
「這個是哪個?」
夢心之儘量保持心態和語氣的雙重平和。
就像過往的每一個平常的夏夜。
或許有蟬鳴,或許有蛙叫。
甚至還可能會有颱風的過境的呼嘯。
但肯定沒有心情的波濤和情緒的浪潮。
「總不可能因為我【哦】了幾下,就以為我不想和你說話吧?」
聶廣義一臉震驚地舉著四個手指發誓:「天地良心,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她明明是因為聶廣義敷衍的態度生氣。
怎麼就被曲解成了上趕著要和他聊天?
夢心之想了想,從聶廣義的震驚之中,截取了最多十分之一的量,出聲反問:「聶先生,天和地,連動物都不是,又怎麼會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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