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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冬凝眼底閃過了一抹驚詫，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才瞭然。

「你喝高了？」

不然怎麼能說出這種屁話！

南宮雋回憶著牧燁霖說話的方式，「你跟我吵架，其實是因為覺得我不理解你，剛才說的都是氣話，我沒猜錯吧？」

「南宮雋。」

蘇冬凝轉動椅子面對著他，「這是我的房間，不是你發酒瘋的地方，出去。」

南宮雋低頭，在她唇畔上落下一個吻。

「我沒有查他，下次你可以跟他解釋。以後這件事情，就按照你的節奏來。

這次是我不對，別生氣了。」

蘇冬凝被他吻的身子微微緊繃，遲疑地開口：「你……是喝酒了還是洗髓了？」

「我很多事做的不好，你要教教我。」

南宮雋繼續低聲開口，「尤其是談戀愛，你之前還沒教會我，一走就是四年，指望我自學嗎？」

蘇冬凝冷笑：「怎麼，在顧芷容身上沒學到嗎？我看你挺會愛她的。」

「沒有。」他聲音真誠，「你是第一個。」

「這不只是談戀愛的事情，而是如何尊重自己的愛人。」

蘇冬凝撇開臉，儘量不看他的眼睛。

「首先是坦誠，其次是尊重和了解她的計劃，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隨心所欲。」

南宮雋雙手撐在椅子上，認真地點了下頭。

他的睫毛很長，遮去了一半的眼睛，愈發顯得他眉眼低垂時有種難以言喻的精緻。

蘇冬凝罵到嘴邊的話忘了一大半，越看他越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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