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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的人呢？她是不是不肯見我？”

賀知州一臉憂鬱，看起來病態的面容，更加萎靡了幾分。

“賀先生，她當時是順手幫你針灸，在你沒生命危險後，她就走了。我們也不知道她是誰，所以，沒辦法找到她。”

陶清隱約猜到賀知州應該是認識南煙的，但至於南煙為什麼不想見他，他一個外人，不好過多猜測。

賀立峰遲疑一瞬，問道：“是不是那天在急救室外，跟你一起進急救室的女孩？”

陶清明：“額……”

完蛋，怎麼有種說謊被人當面揭穿的尷尬……

“女孩？”賀知州愣了下，“不對，絕對不會是女孩！”

南小姐，分明已經二十四五……

賀立峰肯定的點點頭，“沒錯，就是一個女孩，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模樣，還挺漂亮的。”

“身上還穿著高中校服呢！”

他眼睛又沒問題，分明就是個小丫頭啊。

“陶院長當時還叫她一起跟你進去，絕對沒錯。”

陶清明：“……”

第二次覺得尷尬。

為了隱瞞南煙的身份，他一個老頭要一再說謊，還被人家給拆穿，真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賀知州的表情有些疑惑。

他的病，他自己知道，這麼多年來拖著重病的身子求醫問藥。

幸虧在兩年前遇到了南小姐，是南小姐救了他，才讓他離開病床，可以自由行走。

這次犯病也是意外，他當時還以為自己會交代在這。

沒想到，他還能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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