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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屬於父親的一個驕傲的笑容，只是笑中帶淚，橫跨了十一年時光的距離，讓人覺得莫名心酸。

“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江暮問。

江哲搖頭：“我不能說，但是，只有我在監獄裡，當年的事情才能終結。”

——

週一。

蘇年年穿著校服去了學校，一路上都沒什麼精神，升旗的時候還被滅絕師太逮住批評了一頓。

高三的學生一走，高二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課業加重，卷子更多了，老師一個個爭分多秒的講著題，連課餘十分鐘休息的時間都不放過。

如此重壓之下，好多小少爺小公主都受不了了，一個個累的趴在桌子上睡覺，儼然是放棄學習的節奏了。

數學課上，班上照例趴到了一大片，江暮講了兩道幾何題後皺起了眉，“把睡覺的同學叫起來。”

他在班上很有威信，立刻就有人互相叫著前後左右的人，不少人睏倦的坐起來，眼巴巴的瞅著江暮。

江暮嘆息一聲，環視了一下四周，只有蘇年年還直勾勾的盯著黑板，於是喊道：“蘇年年，把我剛才講的解題步驟複述一遍。”

蘇年年沒動。

江暮又重複了一遍，蘇年年淡淡看他一眼，將他的話無視到底。

班上學生開始騷動起來，嘰嘰喳喳小聲討論著。

敢光明正大跟班主任作對的，蘇年年還是第一個哎！

“蘇年年，你是不是不舒服？”江暮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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