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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夫人錯愕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上前輕撫白悠然的後背，怒瞪著顧北琴，嗓音尖銳：“顧北琴，你這個有媽生沒媽教的，就知道欺負老實人。”

轉頭又輕聲細語的對白悠然說：“悠然，你最乖巧懂事，我們不跟這種人計較，走，我們離開這裡，烏煙瘴氣的。”

說著就要離開，卻被顧北琴先一步攔在她們面前，她嗜血的眼眸看著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竟然感覺到強烈的寒意：“顧北琴，你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對我動手？”

“道歉。”顧北琴寒冷的語氣，讓周圍的人都有些害怕。

那是一種不用任何動作甚至眼神，都能讓人瞬間感覺到害怕的聲音。

林老夫人錯愕一下，白悠然止住眼淚，依舊捂著臉，她看著顧北琴，眸底有些猖狂的毒意，竟然叫奶奶道歉，顧北琴怕是瘋了吧。

林老夫人偏頭冷呵一聲說道：“笑話，叫我給你道歉，你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叫囂？”

顧北琴往前走一步，白悠然扶著林老夫人禁不住往後退一步，對峙的眼神彷彿閃著火花。

“那老夫人你倒是有資格在我面前叫囂，畢竟狗是叫的最大聲的嘛。”顧北琴冷若冰霜的臉上是清晰可見的冷怒。

“你……！”林老夫人話到嘴邊還沒說出來，就被顧北琴打斷了。

“向我媽媽道歉，你們怎麼針對我都行，但是不該傷及我媽媽，老夫人道歉。”顧北琴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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