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嘶……”
身後的人許是抵抗不住她這般劇烈的反抗,退開了。
房間的燈被開啟,身上只穿著浴袍,被她撓花了胳膊的木子安摸著手上的抓痕舔了舔唇角,笑得一臉痞氣:‘你還挺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向晚驚魂未定,身體微微打著顫,手下意識摸到了褲子口袋,裡面藏著她出門時特意放進去的摺疊小刀。
“木子安你混蛋!”
木子安‘嘖’了一聲:“開個玩笑而已,這就不行了?又不是我求你來的,是你自願的不是麼?你要是想走,現在就可以,我絕不攔著。”
向晚沒說話,將嘴唇咬得泛白。
木子安一副吃定她的樣子,大搖大擺的走到床沿坐下點了支菸開始吞雲吐霧,完全不擔心她是否真的會走掉。
向晚的確不會就這樣走掉,她來這裡,就是為了弄個清楚。
“你說左星雲坐過牢?什麼時候的事?是因為什麼進去的?”
木子安故意吊她胃口似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過去坐下。
向晚微微眯起眼凝視著他,一字一頓:“如果你是在騙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她極不情願的走過去坐下。
“呵呵。”木子安笑得有些輕蔑,輕佻的撩起她一縷長髮在鼻尖輕嗅:“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除了在床上你能壓著我,別的時候,我動動手指就能碾死你。”
下流的話,氣得向晚臉頰緋紅,但也只能強忍著噁心,身體繃緊。
等抽完煙,木子安才又說道:“我是聽我爸說的,我爸那天在書房和手底下的人談話,提到了左星雲,我爸認識他很多年了,在他還是你爸的一條狗的時候。”
聽到‘狗’這樣的字眼兒,向晚有些不悅的冷聲道:‘請注意你的措辭!’
自從左星雲到了向家,享受的一直是高於向家下人的待遇,向晚更是叫他一聲小叔叔,哪來的把他當狗使喚一說?
木子安撇了撇嘴:“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你讓我等了一晚上,咱們是不是該幹正事了?”
說話間,木子安的手摸索到了向晚腰際。
向晚腦子裡緊繃著的弦終於斷了,猛的彈起,掏出摺疊小刀對著木子安:“你只是從你爸嘴裡聽到了一點風聲,其實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對不對?!”
木子安顯然沒料到她還有這一手,先是怔了一下,隨即不屑的笑了:“是,我的確只是聽我爸提到了左星雲坐過牢的事兒,但這足夠把你騙過來了不是麼?這刀子看著挺鋒利的,應該挺好用,你知道怎麼使嗎?”
向晚從小到大連只螞蟻都沒踩死過,她極力遏制住緊張,緊緊握著手裡的刀子小心翼翼的往後退。
木子安從她輕顫著的睫毛捕捉到了她的慌張不安,輕易的尋到了破綻。
他假意放棄,老老實實的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就在向晚鬆懈下來的那一刻,他猛地撲上前擒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
向晚吃痛,刀子從手裡滑落。
木子安將她抱起扔在床上欺身壓上去,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條黑色的絲帶把她雙手捆綁了起來。
向晚徹底慌了,恐懼很快爬滿她蒼白的面龐,木子安笑得很猖狂,不輕不重的在她俏麗的臉上拍了拍:“小爺我什麼樣兒的女人沒見過?你這種小伎倆,我壓根兒沒放在眼裡!”
身上的襯衫被撕開,肌膚白得晃眼。
木子安看呆了一瞬,完全被眼前美好的軀體吸引,眼底流露出的是瘋狂。
向晚拼命扭動身體試圖阻止他,聲音帶上了哭腔:“你滾開!別碰我……!”
她掙扎得太厲害,木子安有些無從下手,情急之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他媽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
向晚不能呼吸,瀕臨死亡的恐懼襲來,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本能的用僅剩的力氣拼命的去抓木子安的手臂,甚至指甲都深深陷入了對方的皮肉裡。
木子安被她垂死掙扎的模樣刺激得越發興奮,面容近乎扭曲,連皮開肉綻的痛苦都成了調味劑,他赤紅著眼粗重的喘息著,迫切的伸手去扯向晚的褲子……<!--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