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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一陣疑惑：“怎麼會呢……？”

向晚沒再說話，如今的袁叔替左星雲做事，從他嘴裡傳出來的話，自然是左星雲那邊的說辭。

察覺到她情緒的不對勁，張媽有些擔憂：“你陸叔叔還跟你說什麼了？”

向晚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問道：“左星雲和陸叔叔，你更偏向於相信誰？”

張媽一時間犯了難，在她看來，左星雲和陸天明都十分可信，同是向晚父親的左膀右臂，非要選一個出來，很難。

看到張媽臉上的糾結，向晚蒼白的扯了扯唇角：“很難選對吧？左星雲坐了八年牢，是我爸把他送進去的，陸叔叔說是因為他揹著我爸做了一些事，我爸勸告無果，才不得不這樣做。他出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爸，而我爸也就是在去找他的時候死掉的，現在伱還覺得他無辜嗎？還覺得我爸的死跟他沒關係嗎？”

張媽不吭聲了。

向晚從沙發上站起身，一時覺得頭暈目眩，身形搖搖欲墜。

張媽急忙扶住她：“小姐……！”

她虛弱的掙開張媽的手，一言不發的回了房間。

年年軟軟的身體湊上前，她也無心理會，直到在床上躺下來，才感覺那股子眩暈散了些許。

下午，她想一個人去醫院，被袁叔叫住：“小姐，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向晚看向袁叔的目光是淡漠的，這個曾經在向家處事多年的老管家，如今已然不再屬於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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