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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很無語：“話不是這麼說的，當初簽了保密協議，你就不能把甜點譜外洩、或者在離開我們店之後拿去牟利。那甜點譜是人家的心血，韓舒顏好意給我們，我們無權慷慨贈送。如果你真有本事，就應該靠自己，而不是偷別人的心血。”

“這怎麼叫偷呢？”周芳激動的辯解：“我在你們店裡學會了甜品的做法後，從前的都不記得了，我以後還得靠這行吃飯，伱這是不給我活路。別以為就你們能請律師，我也請了，而且我問過了，只要我做出來的東西和你們家的外形不一樣，名字不一樣，你們就拿我沒辦法。至於味道一不一樣，誰能分辨得準確？做甜品不就是那些流程麼？流程手法我都學會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到這裡，向晚已經很生氣了，這不明擺著耍無賴麼？

周芳說得沒錯，只要他們把甜品的名字、外形稍作改變，就很難評判她的行為。甜品的味道光靠向晚的嘴嘗是說明不了什麼的，難搞就難搞在這裡。

“你這是鐵了心要跟我耍無賴？”

周芳譏諷道：“我哪兒敢跟你耍無賴啊？只是普通老百姓想活著罷了。大不了就是你們官司打贏了，我賠點錢，那點錢對你來說九牛一毛，你還得費時費力，何必呢？”

“對，你說的沒錯，那點賠償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向晚冷下臉：“正是因為我不缺錢，才要不計損失爭口氣。你用著我們的甜品譜在我們對面開了一家同樣的店搶生意，就是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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