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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的差事兒。

師傅還是這麼老一套。

江晨聽到這看了一眼遠處的楊進，“就當是為國家為人民盡一份力嗎。”

夜天臣聽到這話笑著搖了搖頭，“你可不是鞠躬盡瘁的命，官家的籠子可束縛不了你，這只是你的權宜之計吧？”

江晨聽到這雙目忽然閃過一抹暗光，“那師傅您說，我應該是什麼命呢？”

聽到這，夜天臣的目光頓時變了，“你啊，你是……”

“哈哈哈，你還真相信老夫會看命啊，師傅是逗你玩兒的，既然吃了官家的飯，那就為官家盡一份力。”

說著，夜天臣忽然拍了拍江晨的肩膀，“這麼多年了，你的畫藝可有精進？”

江晨搖了搖頭，“還是趕不上師傅您，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渴望能再得到師父的指點。”

夜天臣聽到這笑了笑，“我教不了你，也沒法再教你了，為師現在只有一句話，希望你能記住。”

“過剩的慾望，比任何洪水野獸都要可怕，它會吞噬一個人，更會毀滅一個人。”

“切記呀，不要因為力量，迷失了自我。”

江晨聽到這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師傅的教誨，徒兒必然會謹記於心。”

夜天臣點了點頭，隨即擺了擺手，“我跟楊小子說兩句，你先走吧。”

……

半個小時後。

山腳下，楊進忽然遞給了江晨一根香菸，“看來，夜老並沒有傳授你三獸墨法啊。”

“三獸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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