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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路華將手機直接砸向魚缸，魚缸四分五裂。

劉吉緊張的大氣不敢喘。

路華坐了下來，盯著桌面，沉默了整整十分鐘。

路華摘下來眼鏡吹了口氣，掀起來衣角擦拭鏡片。

「宋北這招示敵以弱玩的漂亮，是我太過自負，太把自己當回事，太把他不當回事！」

劉吉不敢插嘴，只是低著頭。

路華重新戴上眼鏡，「這些證據知道的人一手之數，不是我，不是路家的人，是你嗎？」

劉吉一個激靈，「不是我，路總，我一直在您身邊！」

「那你覺得是誰？」

路華看著劉吉。

劉吉嚥了嚥唾沫，「宮……宮宴？」

路華靠著沙發靠背，「我生平討厭敵人的下屬太忠誠，但我更討厭我的下屬不忠誠，該怎麼做，不用我說吧？」

「明白！」

宋北打了個電話，「幹什麼呢？」

手機那頭傳來一道聲音，「看電影……幫你盯著丹陽子呢老闆！」

「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

「好了！」

宋北笑道，「給路老闆上菜！」

吱…

宮宴猛踩剎車。

瞪著眼睛，雙手攥著手機，盯著螢幕上的訊息。

那個給他發影片的人接著發了個訊息，「你的一個同事對這個影片很感興趣，願意花兩千萬買這個影片，錢我收了，影片我也已經發給他了，你的這一千萬自己拿著花去吧！」

宮宴臉色鐵青，眼球暴突。

「麻蛋！」

宮宴雙拳猛砸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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