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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讓他入土為安，不要再折騰了。

這句話如同一道晴天霹靂，直直的朝姜慈劈過來。

“阿姨……”

姜慈的手僵在半空，明明是炙熱的盛夏，她卻猶如置身在寒冷的隆冬。

“媽，”林優優從計程車上跑下來，一把將林母從地方扶起，“你這是做什麼？”

看到自家女兒，林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緊緊攥著她的手：“那人說，你哥就在這裡面，我要去看他，他在這裡不舒服的，我要帶他回去，你和小慈說，說……”

她精神恍惚，說話也語無倫次。

林優優的手被掐得淤青，她忍著疼，扶著林母往醫院外面走，輕聲細語的哄：“沒有，哥不在這裡，哥已經下葬了，那些人是騙你的。”

姜慈和林優優送林母回住處。

林優優在房間裡哄林母睡覺，姜慈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抽菸。

她半眯著眼，指間的火光隨著她的動作明明滅滅。

這套房子是林聲出事後她另外給林母買的，根據精神醫生的意見，這裡看不到任何和林聲有關的東西，怕她睹物思人受刺激。

“姜姐姐，”林優優從房間裡出來，走到姜慈身邊，“你別抽太多煙，對身體不好。”

姜慈笑了笑，卻不為所動：“阿姨睡著了？”

“恩。”

談話就斷在這裡了。

姜慈不是話多的人，如果林優優不找話題，她基本不怎麼說話。

一支菸抽完，在裊繞的煙霧裡，姜慈將菸頭扔進了裝著水的紙杯中，“你好好照顧阿姨，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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