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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章總監，沈總也有這個打算。」小何正色看著久笙。

久笙聞言，一下陷入沉默。

從古至今，打價格戰都是最低劣的手段，一旦控制不好，那就是自取滅亡，這個道理沈雋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見久笙一下安靜下來，小何有些擔心，「久總監，你還好吧？」

久笙收回混沌的思緒，看向小何，「我今天下午就回公司，有什麼事，等我回公司在說。」

她現在沒法判斷公司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自然她也沒法兀自判斷沈雋的現在的做法到底是對還是錯。

所以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親自回公司，親自查公司現在的情況。

「總監，你幹嘛這麼拼命啊！」小何說，「你知道現在公司裡面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說你什麼？」

本就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感興趣的久笙這會兒看著小何一臉為她鳴不平的樣子，她也就問了，「說我什麼？」

「他們罵你是一個禍害，還說要不是你，公司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小何越說越氣，連帶著胸口也跟著上下起伏。

雖說蘇氏集團取消和沈氏合作，大半部分確實是因為久笙，但不可否認這裡面也有沈雋的原因，若不是他沒有處理好他和蘇氏千金之間的關係，這些事又怎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落到最後，還全部讓久笙一個人來背這些罵名。

小何越想越為久笙打抱不平，就連說話也有些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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