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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寶善一愣。

確實如宋默所說，秦天煜要真喜歡她，早就帶她去民政局了。

但這也正常，秦天煜的臉上有猙獰的傷口，不願揭下面具用猙獰的面孔面對她也實屬正常，她能理解。

但這麼看來，宋默的話就顯得有點揭人傷疤的惡毒了。

“他臉上有傷……未必吧，你是真的被他跟他的手下瞞得傻了。說不定等你不紅了，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們才會顯露出真面目。”

宋默最後說了幾句忠告，離開了房間。

她知道，汪寶善不一定會聽，但總有一天會想起這些話。

但這個時間點不會太遠，她很有耐心。

出了房門，她就看到剛才進門的麥色面板青年在等她。

“有什麼事嗎？”她詢問。

“是你沒錯吧。”章中琢聽著聲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啥？”

章中琢直接道，“國際頂尖駭客ZER0，是你吧？”

宋默雖然震驚，卻也很快用如常的表情掩蓋住了驚愕。

當場被人扒馬甲的感覺很不好。

先假裝什麼都不懂，矇混過關再說。

“不用裝了，你已經暴露了。”章中琢低下頭，“我就說你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果然我聽過。”

“你從哪聽到的？”宋默疑惑，“我的翻唱音訊？”

“你幫著群裡某個駭客入侵我們ISI的時候，我還聽過你的聲音，雖然你刻意偽裝成了正太音，但我聽得出你就是個女孩子。”章中琢抱著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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