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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曼·奧斯本的葬禮，毫無疑問，是風光的。

但再好的風光，終歸是有結束的時候的。

霍克和格溫將提前買好的花放好之後，就跟著前面的佩珀·波茲走到了一旁，然後欣賞著這群過來參加葬禮的華爾街與華盛頓們。

與其說他們是過來參加葬禮的，還不如說他們是把握這個機會，過來交友的。

三三兩兩的華爾街人士與華盛頓人士聚在一起交流著，任何一個說出去，都很有可能讓媒體們大呼內幕交易的內容。

格溫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菲利希亞，出聲道：“我現在明白，為什麼諾曼·奧斯本先生不想讓葬禮放在莊園了。”

明明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但這群過來參加葬禮的人兒臉上絲毫看不出參加葬禮的模樣，反而將葬禮當成了一種很少見的社交場所。

霍克和佩珀聽著格溫這句話，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相看一笑。

佩珀笑，是因為這副畫面對佩珀太熟悉了，這些年來，佩珀代表託尼去的葬禮也不在少數了，對這樣的畫面早已經有了免疫了。

而霍克？

霍克是在來紐約定居之前，已經看透了人性的醜陋骯髒與不堪的，所以，哪怕是這群人直接在這裡上演什麼露天派對的話，霍克都不會有一絲一毫驚訝的。

至於格溫為什麼這麼說，其實也很好理解。

喬治是個窮人來著。

這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來著，最起碼，在人性這方面，越是窮人越重視感情，所以，在普通人的葬禮上，只有溫情與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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