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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在一旁開心吃著蛋糕，一邊聽著兩個男人在講話。

不過這話裡的內容她是一點也聽不明白。

「什麼是洛伊木啊？能吃嗎？好不好吃啊？」姜若呆愣愣問。

宴許：「攻克神經系統的毒素。」

霍津庭：「她的身體會怎樣？」

宴許扶了下眼鏡，解釋說：「就目前而言，食慾會加大。」

只是能吃沒關係，養得起她。

「再往後可能...」宴許欲言又止，頓了幾秒，「會有那方面的X癮。」

「而且身體多多少少也會出現不同情況的問題。」

霍津庭問：「什麼問題？」

宴許：「不好懷孕。」

氛圍沉靜了須臾。

霍津庭又問：「她的記憶和智商都恢復不了？」

宴許的手指敲擊著手邊的水杯，挑了挑眉，眼裡含著點笑意：「也不一定，看你想不想要她恢復了。」

霍津庭望向姜若，目光深邃得如同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隧道，微微閃動著不知名的情緒，十分複雜。

想不想讓她恢復成以前的樣子？

以前的她那麼恨他，那麼討厭他，一點也不如現在可愛。

他想自私一回。

不。

他本來就是自私的。

他是商人，只圖利益。

所以只要對他有利，天大的利，那他就難以拒絕。

正如失憶失智的姜若什麼都不記得了，會喜歡他，會依賴他，會乖乖跟他在一起，做他的小情人。

姜若對視上霍津庭的視線，疑惑地蹙眉，他眼神裡全都是她看不懂的內容，她憨憨傻笑：「大叔，你也一起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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