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

“小夏，我們之間，不存在這兩個字……”

駱青凝還想繼續說話，就看到阮夏的神情變了。她眼睛裡的星星黯淡了一些，繼續說道：

“你先不要急著說話，聽我說完。也不知道是我第幾次說謝謝，但是真的很想好好謝你，今天也好，昨天也罷，甚至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在幫我。我卻沒有為你做什麼，青凝，有沒有我能幫到你的地方？”阮夏說得懇切，似乎真的想為駱青凝做些什麼，好還人情。

“小夏，你不需要這樣的。我做一切事情，都是因為我想做。我對你好，我幫你，都只是因為我想，至於你，你不需要對我做什麼的。我願意對你好，就這麼簡單。你不要覺得有壓力，我真的不求什麼。”

“可是怎麼可能沒有壓力，從前我們是朋友……”

“我們現在也可以是朋友啊！”

“你覺得，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還能把你當做朋友嗎？”

“為什麼不能？”駱青凝反問到。按雲悅的意思，她現在就該退回朋友的位置，這才不給阮夏壓力。

“青凝，我真的，做不到……”阮夏的表情看上去有幾分難受，似乎真的在為駱青凝和自己的關係糾結著。“在你自己說出了那樣的話以後，怎麼還能讓我把你當做普通朋友來看待？”

“那你就當我沒有說過好不好？我們就當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行麼？”

阮夏不再說話，她低頭攪拌著咖啡，什麼話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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