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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丞相對公主說的一些其它的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鳳芸坐在椅子上，閉上眼。

小憐也不敢說話，就這麼站在一旁，安靜的守著自家公主，看著公主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還發白。

小憐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就這麼站在那等著，等到公主又重新將眼睛睜開。

只見鳳芸看向她：“若是我認為的都是對的，鳳向晚這些年來一直在偽裝，她的那些愚蠢昏庸好色，都是裝出來給我們看的，那麼劉暢這一次，只怕真的要認栽了。”

“可是....”

小憐還是有點懷疑：“公主，您是不是認為錯了啊？若是這些年來七公主真的在偽裝，可是她殺了這麼多人，這些人有朝堂上官員，也有無辜的百姓，無論是朝堂還是百姓，她樹立了那麼多的敵人。如公主所說，若是這些年來，她真的在偽裝，可是那些死在她手上的人都是千真萬確的啊，那些仇人也都是真的啊。”

那麼鳳向晚偽裝的點又在哪裡？

即便她真的是偽裝，可是上至朝廷官員，下至京城百姓，全是她的仇家，即便未來有一日，她真的做了皇帝，多少的民心不服她？

這樣的皇位，又能夠穩固多久？

即便她做上大昭的女帝后，努力的去彌補自己曾經犯下的種種惡事，可是那樣的惡事已經犯下了，到了無法彌補無法挽回的地步，即便她用盡辦法，使出全身的力氣，千方百計，她曾經給那些人帶來的傷害，也是無法彌補，無法挽回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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