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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榕當日手上所持畫卷，逼迫追問鬱寒能否看見。

他親眼所見。

聞卿和畫像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太相像的地方大概是服飾穿著。

這張臉，簡直可以完美的重合畫像上的那張臉。

聞卿走近鬱寒，彎腰靠近對方，把距離控制在合理範疇之間，既不顯的曖昧，又恰到好處。眼神裡全是涼薄和厭惡。

有意提醒鬱寒。

“那你要不要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在什麼地方見過我。”

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該還在哪裡見過她？

鬱寒想不到，搖頭。

“沒有了。”

聞卿直起身體，居高臨下看著男人，語氣的輕蔑。“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害怕我。”

是啊！

就連鬱寒也不解，他看聞卿時，恐懼來的沒其餘人大，反而多了些興趣。儘管此時他也懼怕她的力量，不像是一個普通人類所能擁有的。

當好奇大過於忌憚時，害怕可以忽略不計。

“不怕我殺了你。”

“怕。我能知道為什麼嗎？你和鬱時盛是什麼關係。”

……

在聞卿和鬱寒說話時，不遠處的女人掏出一把匕首，徑直朝著聞卿的後背刺過去。刀尖堪堪在聞卿後背幾釐米處停下，無論如何也前進不了半分。

一股超自然的力量無形中阻攔了她。

聞卿回頭，視線落在匕首上。‘咔噠’一聲，刀瞬間斷裂成兩半，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女人舉著把柄不敢相信。

“我當是什麼呢？沒想到在靈氣僅存的世界上還有修煉之人。不好好鑽研修身養性，搞這些歪門邪道，害人害己。我若是今日留下你，以後你還會去害別人。我這麼懲惡揚善的舉動，老天爺應該也不會怪罪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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