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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呢，蓮花也不起作用了嗎？那我們所做的一切有什麼意義？”

也並不是毫無意義，起碼鬱時盛給了鬱榕選擇的機會。鬱榕不再受孕育神的羈絆，她能選擇自己想要去過的生活。

“我說了，選擇權在她手裡，是選擇生還是死全憑她一念之間。”

兩人說著話，身側多了一道透明的身影。

在場只有鬱時盛和聞卿能看見對方。

鄭濡軒有些驚訝他能被看見。

“你們，能看見我？”

聞卿擦乾淨眼淚。“你是來帶她走的嗎？”

鄭濡軒驚訝她說的話，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啊！我為什麼要帶她走，她是我拿命護著的女人。”

男人的目光眷念的看著手術室的門，眼中有淚花閃動。

“她說她想去普羅旺斯看薰衣草，想去看大峽谷、去坐熱氣球……我們都計劃好時間了，還是趕不上老天爺的變化。”男人動了動有些扭曲的胳膊，那是被車禍撞斷還沒扳正的。“今生無緣，老天爺都不讓我們在一起。”

他看向鬱時盛。

那是鬱榕提起就很驕傲的存在。

他等鬱榕這麼多年，等她嫁人生子又離婚，以為終於有機會了。

卻不曾想生不逢時原來是一個這麼悲傷的詞。

“以後就麻煩你們啦！幫我好好照顧她。”其實用不著他說，鬱時盛他們也不會虧待鬱榕。

……

“鄭濡軒，你要丟下我嗎？”

男人往前的腳步一怔回頭不可置信的看向穿透門走出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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