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月後
突然出現在安與於面前,把大衣隨手往地面一扔的亞當斯,撲向安與於的同時,把頭枕到安與於膝上,長長撥出一口氣來。
真是太舒服了,這樣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一臉滿足的微眯起眼睛,許久後,亞當斯像是想到什麼般開口道:要不要去贊格威爾家老宅呆一陣子?
前線發生什麼事情了?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容易。
沒發生什麼事情,蟲族還是老樣子,不過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噢?
那麼要不要去贊格威爾家老宅住一陣子?
不了,這裡離前線還很遠,我想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說的也是,,不行,我得給威廉打個電話。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亞當斯猛然坐起身來,向被他扔到地上的大衣走去。
這次駐紮前線的是贊格威爾將軍?
沒錯。
如果我記得不錯,哥哥好像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吧!
沒錯。由衣兜內拿出一隻腕式小型可視電話,亞當斯沒有馬上撥通,而是意味深長的看向安與於道。
噢,那你打吧!
將軍前線坐鎮,坐鎮人選並非不可更改,由此可見,安與弦在威廉贊格威爾心目中的地位。
不知安與弦有沒有後悔。
後悔嗎?
或許是後悔的吧!
不過後悔又有什麼用?
只要他生下這個孩子,先前失去的那些,就又會回到他的手中,甚至還會比以前得到的更多。
至於威廉為什麼會在他懷孕其間去前線?
將軍坐鎮前線,這個規矩又不是現在才有的?
將軍替換也只是偶例而已。
威廉之所以會在其重要的第一子降生前,還要去前線,只不過是因為太有責任心了而已。
沒錯,不是因為別的,只不過是威廉做事太過死板,太有責任心了而已。
手指輕柔的撫摸著肚子,欣喜與猙獰兩種神色在臉上交替閃過,威廉的冷漠無視,還他在贊格威爾家前後的落差,都已讓安與弦陷入到瘋魔之中。
不知安與弦此時的苦楚,即使知道,安與於也不會太在意。
想要得到什麼,總是要付出什麼。
妄想得到自己所不能得到東西,付出的代價也總會更大不是嗎?
這種人無需可憐,只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坐在陽光室內,任由金色陽光傾灑全身,盤腿閉眼坐在地板上的安與於,猛然睜開雙眼。
一縷金色流光,在其眼中一閃而過,安與於唇邊隨之勾起一抹笑意。
他的靈魂與這具身體終於完全的融合了。
張開手掌,迎著陽光握緊手指,不在無力的身體,讓安與於感覺十分的好。
可惜的是
一縷金色流光,再次由安與於眼中一閃而過,因時間太短,如不仔細觀察,很難察覺到這縷金色流光的閃現。
他的靈魂雖與這具身體已完全融合在一起,可惜的是,力量卻仍舊沒有恢復。
感受了一下體內微不可見的力量,安與於站起身來,向不遠處的落地格子窗走去。
站在有半面牆寬的落地格子窗前,透過窗上玻璃反射,看向玻璃中的自己,與上世已有八分像的容貌,讓安與於微微嘆出一口氣來。
靈魂的強大與蠻橫,不但讓他融入這具身體變得十分艱難,也讓這具身體變得不再像自己。
現在還只是七八分像而已,等他力量完全恢復時,他的容貌也將完全恢復為原來的模樣吧!
想到這裡,撩開耳邊頭髮,看向已微微隆起的耳尖,安與於再次輕嘆出聲。
現在還沒有完全改變,等完全改變時,他該怎樣隱藏他的尖耳?
同精靈一樣,安與於前世所屬的那個種族,不但擁有美麗的容貌,還擁有一對尖耳。不過與精靈不同的是,安與於所屬的那個種族,要比精靈強大許多,或許只有精靈世界的神靈,才能與其媲美。
這種憂緒也只是一瞬,便訊息的無影無蹤,安與於退回桌邊,為自己滿了一杯香濃的茶水。
離他完全恢復力量,還有一兩年的時間,也就是說,他還有一兩年時間,可以去尋找隱藏尖耳的辦法。
更何況,船到橋頭自然直,即使找不到隱藏尖耳的辦法也沒關係,畢竟那時他已完全恢復力量不是嗎?
輕啖一口杯中香濃的茶水,感受著午後暖陽的安與於,喟嘆一聲。
如果可以,這種閒適的生活,他真想繼續下去。
第13章
網路可以瞬息萬變,也可以一成不變。
上網後,安與於總覺得今天好像少了些什麼。
打量四周景色,與往日沒有任何不同的景色,讓安與於眼神變得更加的迷茫。
究竟是少了些什麼呢?
與於~
。貌似他終於知道少什麼了。
轉身看向身後,安與於眼含擔心的微微皺起眉頭,韓熙見到自己後,竟沒撲上來,這真的是太奇怪,難道他生病了嗎?
想到這裡,終於發現韓熙的憔悴(),安與於關心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說你生病了?
網路畢竟不是現實,在網路中你可哭,可笑,可喜,可悲,可怒,但像現實裡臉色一白這種情況並不會出現,所以哪怕現實生活中的韓熙再憔悴,再頹廢,網路中的他,臉上也不見一絲灰敗神色。
可安與於究竟是從哪裡發現他的憔悴呢?
眼睛。
沒錯,就是眼睛,那種可憐,幽怨,憔悴的眼神,即使死人都會被他給看活了,更何況安與於這個大活人。
與於~,你一定要救救我。如餓虎撲食般,猛然向安與於撲去,一把抱住安與於不放的韓熙,放聲大哭起來。
身體晃了晃,終挺住沒有倒下,安與於好脾氣的拍了拍韓熙的後背,聲音溫柔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嚶嚶嚶嚶~沒有說話,而是嚶嚶嚶的哭個不停,韓熙的這個模樣,到也沒有讓安與於感到煩躁,他依舊溫和的拍著韓熙的背。
許久以後,終於停下他嚶嚶嚶好似噪音的聲音,韓熙可憐巴巴的看向安與於,聲音哽咽道:與於~,你一定要救我!!!!
好,我會盡力而為的,那麼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嗎?依舊好脾氣道。
與於,我做惡夢了!說話間,癟了癟嘴,韓熙又道:一個星期,我做了近一個星期的惡夢,而且還是同一個惡夢。
嗯?
說是惡夢,有些不太確切,因為那個夢並不嚇人,但是真的煩人啊!!!!想起那個夢,宛如發狂的神經病人般,韓熙雙手抱頭,仰天長嘯起來。
夢嗎?
在他們那個世界,對他們這些強者來說,夢是一種徵兆,都是有意義的,可惜的是,這個世界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