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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絕……你現在是皇上了，我為你感到開心，但過去是過去了。”月妤楠看向蕭南絕，語氣軟下來。

“阿絕，好好過好現在吧。”月妤楠微笑著說完行了一禮緩步離開了，好像迎面有風沙迷了眼。

“好漂亮的新娘子，妤楠，你以後是要嫁給我的！”記憶裡的少年已模糊不清，爬上院牆看著蓋著一塊兒布的月妤楠喊到。

“妤楠只能嫁給我蕭南絕。”月妤楠還沒來得及回答，不知從哪裡返回的蕭南絕沉聲答到。

“阿絕，新娘子都要嫁人麼？”月妤楠看著從院牆上倉皇爬下去的少年，直到看不見，才轉頭問蕭南絕。

“女孩子長大了都會成為新娘子，都是要嫁人的。”蕭南絕也不太陰白，但他想街上的姐姐們都會穿上嫁衣坐著轎子離開，娘說他以後長大了也會那樣娶回一個姑娘。

“那阿絕，等我長大了，我就嫁給你。”小小的少女歪著頭一字一句的說到，眸色澄澈如水洗。

“我的新娘只會是妤楠。”低沉的話音帶著些許稚嫩，卻異常堅定。

以至於多年後想起都灼人心扉。

————

鳳儀宮。

月妤楠被宮女帶入殿內，看著失神的鳳思婉輕聲行了禮。

“乞月。”鳳思婉回過神，見是月妤楠輕喚了一聲，更感心中鬱結。

“姐姐，你怎麼了？”

“哥哥回來了你知道麼？他剛才怪我不該將你帶進宮！”不問還好，這一問讓鳳思婉徹底忍不住發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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