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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外面和沐豐哥看了會兒星星,待天色漸晚,又回到帳篷裡打坐。
每隔一個小時出定一次,跟投餵似的,去到圈圈處滴血。
忙忙活活的自然睡不好覺,白天我狀態也不太好,隨意的吃了點麵包。
除了去洗手間,我都在帳篷裡打坐,滴出去的血不能有雜念,也不能摻雜金光。
必須得是我純粹的敗氣之血,滴出去才能起到擾亂氣場的效果。
許是沒用金光護體,重複的滴血出去人就很疲憊,也沒勁兒再跟沐豐哥多聊什麼。
要不是害怕他擔心我身體,連東西我都沒胃口去吃,人懨懨的,很是萎靡。
幸好沐豐哥也不是多話的人,他時不時的掀開帳篷看我一眼,見我打坐也沒有多加打擾,自己在外面研究著各種圖紙,像我的守衛一樣,在帳篷外寸步不離。
等到二十五號,我臉色已經慘白,出去滴血的步伐都有些踉蹌。
「小螢兒,你身體還行嗎?」
沐豐哥難免擔憂,「要不要找兩個人來開車載我們回去?」
「沒事兒。」
我擺了擺手,「只是洩氣太多,體虛。」
指尖血就當與心頭血,連續放了三天,即使每次都是一兩滴,也有些損害本元。
這跟流鼻血還不一樣,雖說我每次鼻血流的都很洶湧,但從某角度上講,那些都是廢血。
屬於沒用的血,我可以透過食補把身體快速調養回來。
指尖血卻很珍貴,是陰陽先生驅邪畫符的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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