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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迴路轉，巧笙站在高處捂住口鼻，立馬拉起了脖間的面罩給戴上了。

怪不得來之前帝姬祝福他們都戴著面罩，還提前讓他們服了藥丸，身上還都配備了散發著藥香氣的香囊。

他們還是站在距離較遠的位置的，可看著谷下觸目驚心的場面，還是忍不住腿抖發冷。

紀沄枳當即決定，“走！”

事到如今，所有的猜想都得到了驗證。

剛從雁歸山出來，紀沄枳便讓巧笙吩咐下去，“讓今日跟來的人回去後把身上的衣服全部焚燒乾淨，好好沐浴一番，這兩日都按時用上湯藥以防萬一，一應費用從盟裡出。”

回到院子，紀沄枳第一時間把自己清理了個乾淨，然後配了藥材用燻蒸之法做了消毒，這才把離疏喊了來，將她的猜測都與他說了。

昨夜在巡撫府，那些番邦之人便在激烈討論一個“試驗”要不要繼續進行下去。

而這個試驗，原本是他們利用雁歸山的動物們來做的，失敗了的實驗體便就地焚燒，可數量少的時候還行，若在山林裡放火不甚便會燒山，且也容易引起注意。

而漸漸的，那些動物已經沒有辦法滿足他們的試驗需求，這便把主意打到了淮向鎮的居民身上。

巡撫本就貪財，他們以海外遠航交易為名跟巡撫套近乎，讓巡撫賺了個盆滿缽滿，這期間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將巡撫給矇蔽了，私下開始用那些生了病的患者來做這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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