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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身經百戰的老鷹落到了大樹枝頭，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狩獵場。

這裡闖入了外敵，是和它搶肉吃的禿鷲。

常規情況下，禿鷲這種吃腐肉的和老鷹這種捕食者完全沒啥可比性，現在的情況是，老鷹的狩獵場上，有兩隻禿鷲。

目前，左邊的禿鷲嘴巴里叼著一隻兔子，右邊的禿鷲爪下踩著一隻黃鼠，老鷹無論去向何方，都會損失另一邊的獵物。

兔子肉多，量大，吃起來爽。

黃鼠小，肉有嚼勁兒，骨頭吃起來也很酥脆。

這兩個怎麼選都不算錯，但是怎麼選都會讓老鷹事後回想到另一隻獵物的滋味兒。

如此難題該如何解決?

蝙蝠俠來到阿卡姆瘋人院的大門處，這裡對他而言就像是公司一樣，每隔幾天就會來打個卡，比去韋恩集團的次數還要多得多。

大門處的警衛已經換成了一個雙馬尾女人，她拿著一根棒球棍，嚼著口香糖，吹了個泡泡。

“啪。”

泡泡破了，湖了哈莉奎茵一嘴。

“來了？選這裡嗎？”

蝙蝠俠沒回答，只是皺眉思考。

他不是在想救哪邊不救哪邊，他是在想完美的破解方案。

對他而言，精神病都是一樣的，什麼犯罪不犯罪，都是神經病人，所以兩邊沒啥可比性，哪個都不能殺掉。

似乎是看穿了蝙蝠俠的行為，哈莉奎茵把嘴巴上粘著的口香糖取下，“提示你一下，時間不多噢！看到那邊的螢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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