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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斌今日約了友人,從書院回來的那次,頭臉疼得厲害了,疑心三個大夫受人指使,回家央求他娘又給找大夫瞧了,說法還是跟前頭的大夫大同小異,左右就是看不出症候。
他娘看他冷汗淋漓的模樣擔憂極了,大夫請來一茬,再送走一茬,結果動靜鬧得大了,驚動了鄭老爺,找了鄭斌身邊的隨從,問緣由。
那兩個隨從一點不中用,不過鄭老爺的三句話就把他賣了,鄭老爺當時氣得狠了,不聽他辯解說身上還疼呢,就罰他跪了一天一夜的祠堂,不是他娘偷摸給祠堂裡送了炭盆,他都該被凍死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了。
鄭斌兩位好友那邊的情況與他這邊差不多,只不過人家沒有硬壓著跪祠堂的伯父,還算順遂的過了關。
話說,真真是奇怪,鞭子抽在人身上了,哪能沒一點痕跡的,偏生疼死個人。如此過了三日,竟然奇蹟般的好了,人又能活蹦亂跳了。
這次三人還約了人,說好去慶豐樓喝酒取樂,這一碰上頭,就嘀咕起這事兒了。
三人勾肩搭背的往慶豐樓裡邊走,一面說起今日為難了那丫頭的管事,“在府城,保管沒有一家酒樓敢收他們莊子裡的產出!”
家禽都是收拾好的,一時出不了手,可就不新鮮了,相當於砸手裡了!
府城有一處宅子,郊外有一處小莊子,你就能安穩了?
三人互視一眼,這一段時間可算把那丫頭的老底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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