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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暖陽記憶中的父親與大家口中的父親,似乎完全不一樣。
她記憶中的父親,在家時從來沒有過大聲說話,對待母親也是體貼備至,只要他在家,從來不讓媽媽搬重物。
不管多晚多累,只要是鍾暖陽需要,他都會放下手頭的工作,一臉寵溺的蹲下身子聽她講話。出門時會將她架在自己脖子上,任她吃的冰激凌化了流他一腦袋。
因為那時酒吧駐場的收入很不穩定,有時候有人去鬧場子他也會帶著傷回來,媽媽一直想勸他換一份穩定的工作,可也知道他很難適應朝九晚五的工作,所以提了幾次,也就作罷了。
直到有一天夜裡,一個穿著一身妖嬈紅衣的女人架著一身酒氣的父親來敲門。
那天鍾暖陽被留在姥姥家了,屋裡只有媽媽一個人。開啟房門的時候,父親神志不清,紅衣女人一臉的淚水,話也說不清楚。
媽媽沒有多問,安靜的服侍父親睡下,看著那女人一步三回頭的離去,在床邊坐了一夜。第二天,二人去了民政局。
等到鍾暖陽知道訊息的時候,父親正拿著行李箱要出門,他站在門口等著鍾暖陽走近,拿出一包大白兔交給她,摸摸她的腦袋,只說了一句:“乖,聽媽媽的話。”親了親她的臉頰,就提著行李箱走了。
鍾暖陽本能的心裡一緊,追出去的時候,看到他上了一個紅衣女人的車,聽到鍾暖陽哀切的喊叫,他在車裡回頭衝她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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