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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老師，我們到了。”

小程的聲音把簡以航從回憶里拉了出來。

他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出了電梯。

姜沉予靠在窗邊，一眼就能看到。

小程看到姜沉予的時候，立刻加速走到了他旁邊。

簡以航倒是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見小程想叫姜沉予又不敢叫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在他對面的椅子坐下：“你還行嗎？”

聽到熟悉的，欠扁的聲音，姜沉予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誰了，往後靠了一下，依舊閉著眼：“還行，挺得住。”

小程看了眼簡以航，又看了眼姜沉予，覺得這個時候應該還是先撤為妙，所以以藉著幫姜沉予把毛巾重新熱一下的理由跑了。

“要吊多久？”簡以航看了眼所剩不多的鹽水瓶。

姜沉予抬頭看了眼，習以為常：“還有一瓶。”

簡以航嘆了口氣，雙眉緊蹙：“具體怎麼回事？小程說話含含糊糊的，我現在還有點懵。”

“嗯，沒什麼，就是吃了點辣的，又喝了點冰的，就這樣了。”姜沉予睜開眼，很無辜的開口。

簡以航：“……”

“你不知道你胃不好麼？蕭景寒把你點的餐倒了讓小程再去買過一份不就好了，幹什麼勉強吃？”

簡以航覺得這傢伙未免也太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了。

“小事情，我沒有那麼脆弱吧。”姜沉予倍感無奈：“簡以航你是不是兄弟了？”

簡以航冷哼一聲：“你是不脆弱，但是你胃脆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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