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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做什麼？”顧煬知道所謂的選擇，根本就沒有選擇。

生平第一次他在面對一件事情的時候，這樣的無力。

周曄不急不緩的說道：“你要跟我走，我會教你自保之力。如果你能在半年的時間裡，得到我的認可，那我就可以放你一馬。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想要獲得我的認可，可能比現在就死了還要痛苦。”

顧煬沒想到會是這樣，“你想要收我做徒弟？”

周曄搖頭，“我這一輩子只有顏顏一個學生，我教你只是為了給顏顏一個交代。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做驅魔師的，就比如你來說，年紀大，沒基礎，身體還這麼弱，大機率就是半年後再被我殺死。”

他說的有些篤定，顯然心裡是真的這樣想的。

“好，我答應！”顧煬態度無比堅定。

就算不能成為蘇顏的助力，至少也不要成為她的拖累。

“你可想好了，跟我走的話就意味著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榮華都要放棄，而且在這半年裡你再也見不到任何一個認識的人，包括顏顏，包括你的父母，你真的放的下？”

周曄覺得有必要讓他清清楚楚，免得日後哭哭啼啼的跟他說要離開。

顧煬緊緊握著拳頭，“你不是說過，我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嗎？”

“對，離開驅魔師的庇護，你就是被邪祟們爭搶的一塊肥肉。”

周曄現在覺得顧煬雖然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但是腦袋清醒這一點還是少有人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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