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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靳榮軒不敢置信地問出口。

沈曉萌點頭：“當然認識！靳氏集團總裁——靳榮軒！”

她竟然直呼大名。

靳榮軒只覺得面前的少女鬼馬精靈一般，倒沒有生氣的意思，他更加好奇了：“噢？這裡商界大咖很多，你唯獨只認識一個半隱退的糟老頭子？”

“我在趙老師家裡見過你！”

沈曉萌一句話倒是讓靳榮軒找到了一點記憶。

“因為課業需要，我們經常會去趙老師家裡請教問題，一來二往熟悉了，師母也會邀請我們去吃飯什麼的。那次，我們剛剛蹭完飯，然後家裡來了一位貴客——”

沈曉萌指了指靳榮軒：“您好像得了一個什麼藏品，請教我們老師來的。”

靳榮軒的表情舒展，算是徹底想起來了：那次他得了一副有爭議的畫作，有人說是真跡，有人說是仿品，一時間，難辨真假的時候，他就聯絡了趙浩，想找他幫忙看看。

那日尋上門的時候，趙浩的確是在招待學生。

因為當時一共有五六個學生，靳榮軒只掃了一眼，沒有過多在意。

這會兒，靳榮軒倒是想起來了：“噢！那日的確有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就是你啊……”

目光定在沈曉萌臉上，掃描了一圈之後，靳榮軒竟然嫌棄起來了：“那日素顏和今日化妝差距太大，所有直接沒認出來，這也不能怪我！”

沈曉萌立刻怒了：“大叔，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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