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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蕭瑟竟然哭了,張棄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
“說什麼呢,我又不是貴族。再說,貴族說的就一定對麼?他們說貴族都是善良、仁慈而聰明無雙的,可是我看到的貴族多了,沒一個是好人。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反正在我心裡,我不論出身、血脈,只論我看到的是好是壞。平民也有好人,有聰明人,也有壞人。同樣,妖修有壞的,也有好的,聰明的,可愛的,比如你!”
這一刻,他想到了莫愁、凌落雪、蕭大妮、盧小玥、雷長嘯,等等等等;當然,他也想到了葉汝白、葉飄零、葉飛、林小虎,更想到了皇甫歆之、夏侯子言……
但他腦海裡記憶最深刻的,還是《無用之書·仙之悖》總綱裡的那句話:人者皆為父精與母血所生,天生無所高下,但有七竅皆可修煉,何得來以血脈祖宗論高下乎?
蕭瑟雙眼閃閃發亮,猛地抓住張棄的雙手:“真的嗎,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張棄一愣,好嘛,又一個女孩叫自己“哥哥”,得,自己的妹妹“大軍”又有新成員了。
他用力點點頭:“當然是真的,我幹嘛騙你?你這麼好看,我捨得騙你嗎?”
蕭瑟的雙眼眯成了一對月牙,嘴角也彎彎的,像一隻小船。
他們說著笑著,腳下卻絕不放緩半分。因為在紫竹林,那轟隆隆的戰鬥聲,並沒有停歇!
待到一個時辰以後,天色微亮,他們已跑到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腳下。這山腳下有條道,道旁有塊石碑,上面寫著三個大字:蒼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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