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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個人身上有點臭。”

初曉抽動鼻子嗅了嗅，這個男人身上沒有什麼特別難聞的味道。

“可能是沒洗澡吧。”

初曉回答道。

“哦。”

妹妹又轉過頭去，開始寫作業了。

董哥依舊在那裡吃著炸串，喝著啤酒。

對於初曉的自言自語，他沒有太過驚詫。

或許，他早已經習慣了。

初曉坐在了凳子上，遞給董哥一根菸，他自己也點燃了一根。

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董哥聊著。

“哥哥，我作業寫完了。”

妹妹將作業本合上，放進了書包。

她背起自己的書包。

“哥哥，那我先回去了。”

初曉起身，整理了一下妹妹的衣服。

“嗯，路上注意安全。回去用媽媽的手機給我打一個電話。”

“報個平安。”

初曉叮囑著。

“嗯，好的。”妹妹答應一聲，而後神秘兮兮的湊到了初曉的跟前。

“哥哥，我發現，這周圍有好幾個眼睛，他們看著我們，已經好久了呢。”

初曉聞言，笑了笑。揉了揉妹妹的頭。

“快回去吧，別讓媽媽和父親擔心。”

“嗯，好的。”

妹妹蹦跳著離開了，嬌小的身影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嘿，初曉，你這病可是越來越嚴重了哈。”正在吃串的董哥忽然說道。

“別介意啊，哥哥說話直。”

初曉笑了笑，又遞給了董哥一根菸。

“你只是看不到他們，並不是他們不存在。”

是的，初曉一直都知道，知道自己在別人的眼裡是一個神經病，是一個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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