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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哥拿串串的手，微微的一頓，有些驚愕的看著初曉。

但是，董哥的反應還是很快，他接著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能遇到什麼事兒，你這說的。”

董哥雖然在笑，但是那眼中的驚愕和驚恐，是根本藏不住的。

“董哥，如果發生了什麼處理不了的事兒，您可以告訴我。”

初曉很認真的看著董哥。

董哥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他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臉。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董哥也沒有在掩飾了，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疲憊。

初曉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他知道，即使自己說是聞到了他身體內散發的臭味，董哥也不會相信，反而以為他病的更加的重了。

看著初曉沒有說話，董哥喝了一口啤酒，又從口袋裡拿出了煙，抽了起來。

“我不能說，也不敢說。”

董哥的神色很複雜，有驚恐，有猶豫，又有緊張…

初曉點了點頭，也沒有逼迫，

“好的，如果你想明白了，就給我打電話。”

董哥點了點頭，抽著煙，喝著酒，吃著串。

兩人也陷入了沉默。

直到董哥離開，兩人也沒有再開口。

初曉收拾著餐桌，在三輪車的操作檯上，包著包子，他要為早點做準備。

直到忙完了早上的活計，他收攤回家了。

連續幾天，初曉都好像已經恢復了正常生活一樣。

正常的晚上出攤，早上收攤。

而在這幾天的時間裡。

王進就一直站在李部長的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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