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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前面的話都只是一種猜測的話，牛老這最後一句話簡直就是殺人誅心的假想。

被人看穿心思不可怕，被人看穿動作才可怕。

牛老那殺人利劍並沒有停止對洛楊的進攻：“想揭開這個答案就得先分析他能幹得過悅風樓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洛楊幾乎是瞬間搶答。

“是啊，我也認為不可能。那個姓妄的小子不是個庸才。排程得當，殺伐果斷。能策劃出那一場偷襲戰的人又能差到哪裡去呢？”

牛老嘿嘿一笑道：“不止你們，我也看不透那個軍師的底氣在哪裡。但這種局面他依舊要這麼做，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個瘋子！要麼是個天才！二位，天才不可怕，瘋子才致命！”

這番話華老聽得直皺眉，便道：“此話怎講？”

牛老指了指洛楊：“天才如你，瘋子如他！”

“今日奕我不如你，但我可以集結各路英才廣開腦洞，總有辦法可以應對。但若是面對這樣一個瘋子，縱使你天縱之才，可曾防住他？”

華老沉吟，隨即喃喃道：“是啊，他，，，不講規矩啊！”

牛老笑道：“那是世人的規矩，瘋子的世界哪裡有規矩。我雖然猜不到他會如何出手，但我能感覺到，一旦他出手，必定是對手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聽聞此言洛楊反而鬆了一口氣，這個牛老畢竟不是神仙，雖然他的大體方向都是對的，可具體的情況還是沒有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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