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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東空地上，近千人匯聚。

眾人的目光皆是集中在那站在門戶之下的李秋水、天山童姥和東方不敗三人的身上，低聲議論。

“你們看，那是仙君身邊的兩個侍女。”

“我知道，她們什麼時候進去的？”

“誰知道呢，不過她們好像沒什麼收穫？氣息一點沒變強啊。”

“那個是東方不敗嗎？前幾天我還在同福客棧看見她了。”

“就是她，她果然是衝著九空無界來的。”

那低低的議論聲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傳入李秋水、天山童姥和東方不敗的耳中，她們都是聽得清清楚楚，不過她們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和功夫去理會這些聲音，因為她們正在專注的回味過去那幾日的經歷，再一次做出深刻的思考。

“呼。”

天山童姥長舒了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睛，面色平靜，但是眼底神色卻是略顯複雜。

“果然還是要進入九空無界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還有進步的空間。”

天山童姥感嘆一聲，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東方不敗。

她們應該感激霍隱，同樣也應該感激東方不敗，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個人，她們是師姐妹兩人只怕是難以有今日的收穫。

“師姐。”

就在天山童姥想到這些的時候，在她身邊的李秋水忽然低聲呼喚了她一聲。

天山童姥轉過頭來，看著已經清醒過來的李秋水，問道：“感覺如何？”

李秋水輕輕點頭，回答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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