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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懂不懂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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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玖宴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秒。

他低下頭去,似乎想要將面前的女人看清楚。

可,眼前卻只有一片模糊不清。

“你冷靜一點,好麼?求你!”

女人可憐的哀求聲迴響在耳邊。

戰玖宴擰著眉頭,總覺得這個聲音是那樣的耳熟。

記憶深處,在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有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也是用這樣的熟悉的音調求他,求他放過她。

“你……是誰?”

“我……我是司夏,我是你的妻子,你可以信任我,好麼?”

司夏緊張的看著他。

這才發現,他剛剛不知道蹭到了什麼地方,手背和手臂處被刮傷了,這會兒正在往外面沁著血絲。

“你的手流血了,我幫你看看,可以嗎?”

小女人的聲音很溫柔,也堅定。

莫名就讓戰玖宴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了。

陸然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就這樣看著戰玖宴在司夏的指引下,緩緩的鬆開了手——

司夏小心翼翼的牽引著戰玖宴來到了沙發邊上,打算用消毒巾替他擦拭一下傷口。

“嘶!”

尖銳的痛感似乎刺激到了男人。

他突然暴起,一把掐住了司夏的脖子,“你是誰?為什麼要下藥害我……”

司夏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等等!

下藥?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剛剛他是因為被下藥了,才會跟那個神秘的女人在沙發上面糾纏不清的?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還處於危險的境況之中,可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司夏卻感覺心底某個角落莫名一鬆。

“找死!”

戰玖宴的手勁兒很大,直接一把就將司夏甩到了沙發上。

“咳咳!”

司夏喉嚨被掐的生疼,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一抬頭,就對上了戰玖宴那幾乎要殺人的眼神。

她強忍著痛感,飛快的爬起來,在戰玖宴準備對她動手之前,猛地吻住了他——

司夏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腦抽做出這種舉動來。

可,這個舉動卻意外的讓狂暴的男人安靜了下來。

這個女人的味道,好香,好甜,好熟悉——

兩個人光是吻在一起,就已經足夠讓他熱血沸騰了。

戰玖宴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肢,反客為主。

“!!!”

司夏驚的雙目圓睜。

她想要反抗,可男人僅僅憑著雙臂的力量,就死死的將她壓制住了,叫她動彈不得。

很快,男人便擁著她,滾落在沙發上——

房間裡的溫度,逐漸攀升。

陸然看到這個場景,立刻別開臉,迅速的退了出去。

原本嘈雜的房間,只剩下兩個糾纏的人兒的喘息聲——

被掐的說不出話來的陸然,捂著自己被打傷的右腰,死守在門口,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即便中途,傅南城他們迷迷糊糊的上來過一趟,也被他拒之門外。

而房間裡,司夏被驚的變了臉。

“玖爺,戰玖宴,你……你冷靜點!”

她發現,情況已經開始失控了。

原本只是安撫的一吻,彷彿將男人體內強悍的藥效全部都勾了出來。

此刻的他,如同一隻危險的野獸。

除了想要吞掉她之外,再無任何理智。

司夏躲在床角,想趁著他不注意逃跑,可還沒爬出去兩步,又被男人捉了回去。

看著靠近的男人,司夏的心突然開始狂跳。

這種感覺,怎麼會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失去理智的男人猛地撲了上來——

這個晚上,男人翻來覆去的重複著四年前那個瘋狂夜晚發生的一切。

陸然和另外兩個保鏢在門口紮紮實實的守了一整個晚上。

整晚,他們都能聽到少夫人斷斷續續的哭泣求饒聲。

“……”

以前,外界都在傳聞,玖爺除了車禍之後,雙腿無法站立,估計男性功能也一起廢了。

否則,也不至於這麼多年,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看到。

可現在……

聽聽屋子裡面的動靜,誰要是再敢胡說八道,說他們玖爺不行,他們分分鐘就去拔了那人的舌頭。

這特麼哪裡是不行啊,簡直天賦異稟好麼?

最後,陸然他們不得已,只能用耳塞將耳朵堵住。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徹夜的荒唐之後,戰玖宴總算是耗盡了所有的精力,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頂著兩個熊貓眼的陸然久久沒聽到動靜,有點擔心。

但是一想到裡面可能發生的場景,他又不敢貿然進去。

思來想去,撥通了一個號碼。

十分鐘之後,一個穿著馬丁靴,一頭利落短髮,塗著大紅唇,身高將近一七五的英姿颯爽的女人一陣風似的趕了過來。

她一過來,就用倒柺子狠狠的在陸然的腰窩捅了一下,“給我打電話?玖哥是不是要死了?”

傷處被懟,陸然疼的臉一白,冷汗直冒,“米颯,你能不能像個女人一樣,溫柔一點?”

米颯冷哼一聲,“你第一天認識我啊?快說,出啥事了,這麼風風火火把我叫過來,我那邊還有一場手術呢!”

陸然強忍著疼痛,指了指身後的套房,“你……進去看看吧。玖爺和少夫人在裡面——”

米颯直接一腳將門踹開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就聽到她一陣驚呼,

“天吶,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把人折騰成這樣?”

陸然心一沉,連忙衝進去。

剛到臥室門口,就看到司夏躺正躺在床上。

她臉色慘白如紙,一雙漂亮的眼睛,這會兒腫的跟核桃似的。

儘管只露出來脖子和胸口一小截肌膚,但上面已然遍佈曖昧痕跡。

不難想象,被褥下面又是多麼的慘烈。

司夏這會兒正安靜的閉著眼睛,陷入昏睡之中。

只是,眼角的淚還沒有幹,虛弱的彷彿只剩下半條命。

“是人嗎?”

米颯忍不住爆了粗口,“陸然,別光看著了。趕緊去把醫藥箱給我送進來,我先給她吊點葡萄糖水補充一下體力。”

陸然連忙照做。

米颯手腳利落的給司夏紮了針,“陸然,你先出去。我給她檢查一下身體,上點藥什麼的。嘖嘖,玖哥也真是的,就算單身三十年,多少也要收斂著啊,這特麼是想要人命啊!”<!--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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