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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神色不耐,已經拒絕和我溝通交流。
直到父親的墓遷移到新地址,她也沒再和我說過一句話。
夜色沉沉地垂下來,像舞臺兩旁懸掛的大帆布,我回到酒店時,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自內而外散發出來,讓我疲憊不堪。
這個時間點,楚庭在洗浴房裡正好衝著涼。
他出來時,身上只簡單披了件浴袍,腰間把結一系,但上半身還是露出了好幾片精瘦結實的腹肌。
他的小腿也露出一截,冷白的面板。
我的頭髮上還滴滴往下墜著雨珠,雨天的冷意侵佔著我面板的每個毛孔。所以楚庭靠近我時,我竟感覺他像個溫暖的大火爐。
“不是說見朋友去了?怎麼淋得那麼狼狽回來?”他拿來毛巾,給我擦著頭髮。
我一時有些羞愧,昨晚和楚庭說我今天要外出時,用的就是見朋友這種拙劣的藉口。
那時我本以為楚庭會盤問我去見誰、又要去哪裡,可他只是簡單應了聲“好”,彷彿是把所有的相信都押在了我身上,直覺我不會騙他。
母親今天提起楚庭的態度實在蹊蹺,我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得了創傷後應激障礙。
而關於這件事,我總覺得我有必要要和楚庭透透口風。
楚庭心無旁騖地幫我擦著頭髮,動作輕柔而仔細,認真聽著我說話。
“其實我今天是回家了,之前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叔叔那檔事後,我母親一直不願意看見我。”我話語起了個頭,試探著楚庭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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