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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的確是這樣哦......赫密斯成為天使的年代極其久遠，可她直到現在卻也還是天使，原地踏步了幾千年，絕對稱得上一句“非凡世界不老松”了！

露易絲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開口猜測道：

“會不會是‘觀眾’途徑的晉升太過艱難，所以赫密斯始終都找不到機會呢？”

安格爾威德那雙豎童輕輕一瞥，澹澹道：

“沒有哪條途徑的天使能夠輕易成為神靈。”

好吧，也是這麼個道理......露易絲不再糾結此事，可她卻勐地意識到，自己只不過是隨意講出了把“0—08”送給赫密斯的可能性，根本沒打算那樣做，但“空想之龍”怎麼藉此事說了這麼多？

眼神略顯狐疑的望了一眼可愛小龍，她試探問道：

“赫密斯這般也就罷了，難道你也不願再嘗試了嗎？放棄再次成為神靈的可能，維持著天使位格活下去？”

此話一出，“空想之龍”翅膀扇動的頻率都降了下來，她沉默了更久的時間，最後抬起頭平靜的說：

“如果我已經放棄，那便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這樣就好，總不能因為亞當太強了，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升起，那就有些可悲了。

再怎麼說，“空想之龍”曾經也是序列0的真神，在隕落前連後手都準備好了，不可能不做嘗試就輕易放棄......更何況，露易絲為其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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