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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4章 四象陣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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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呼嘯的寒風,讓我入陣瞬間,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眼前光影驟變,白茫茫的一片。

如鵝毛般的大雪飛舞,山間已經沉澱了厚厚的積雪。

冷……不消眨眼的功夫,我就已經感覺到,渾身已經凍的失去了知覺。

只怕北極的冰山,也不過如此極寒。

這裡的境況,儼然超出了我的想象。

只怕那率先入陣的三人,也萬不曾預想,這裡極寒的程度。

是湖面河岸的緣故!?

我當下便想通了緣由,玄武為水神,水汽升騰,大大加劇了四象陣裡的極寒。

以至於眼下,我定睛看去,在昏暗交替的天色中。

若不細看,已經瞧不出零星的腳印……

只怕再有半刻鐘,這些腳印又將被深雪覆蓋。

所幸來的及時,我在心裡暗暗竊喜。

因為起初,我預想的是借屍化體質敏銳的嗅覺。

可入陣後才發現,鼻尖極寒,身體在極凍的環境下,嗅覺也會喪失。

這是個極易被忽略的常識……

可想通這點,我非但沒有沮喪,反而是暗生慶幸。

因為同理,對於血魔也是一樣。

看出這點後,我背身一靠,身處陣外。

「姜承,」納蘭鎮江率先一驚,原本修陣的封印,還死死的捏在手裡。

「姜承你沒事吧?」看我凍的渾身都在哆嗦,他們全都急了。

我眼前的睫毛上,都是冰碴……

「是不是裡面極寒,讓你根本無法涉足?」納蘭四爺擔憂的問著。

「別急,」我哆嗦道:「恰逢雞鳴破曉,這是四象陣裡,最冷的時間節點!」

「那你還能進去嗎?」納蘭鎮江著急的問。

「能,」我纏聲道:「給我準備,黃符,黃符和硃砂!」

「硃砂黃符?」納蘭鎮江微微一愣,立馬衝納蘭闖喝道:「快去帳篷裡取來!」

「好,」納蘭闖應聲離開。

那一刻,我渾身都已經開始漸入麻木之感。

我哆嗦的拿出酒葫蘆,拉開塞子,飲了一口烈酒。

藥性急速催發,半晌,等我緩過勁的時候。

納蘭闖已經拿來了黃符和硃砂,當然,這小子也不傻,倒也知道帶來了筆硯。

納蘭鎮江親手給我研墨,當下時間緊促。

又唯恐南茅的人發現,所以納蘭鎮江一直沒有問起。

倘若是對付血魔,尋常的硃砂黃符,能有多大效用?

這種時候,徒手掐訣會來的更快……

不容納蘭鎮江細想,我已經拿起毛筆,在添入硃砂染墨後。

提筆就畫下了《魯班書》裡的隱身咒。

「隱身咒?」隨不明《魯班書》中此咒的厲害。

可要論隱遁身形,各家都有其道……「就憑此障眼法,能逃過血魔的察覺?」納蘭四爺警惕的問道。

「能,」我提醒道:「裡面天寒地凍,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我相信,納蘭馨他們三個,應該並沒有遇到血魔,可是他們,也保不齊,凍在山間,生死……」

我也不便將話挑明,當務之急,變得爭分奪秒。

甚至,都來不及去等黃符上的硃砂墨幹,就起身貼了隱身符。

在眾人眼前隱遁身形的同時……

「我走了,」聲落,四象陣的邊緣扭曲一變。

我已經躋身入陣。

「趕緊封陣,」納蘭六爺

忙聲提醒。

封印之後,納蘭家的眾人,才火急火燎的離開現場。

故作無事發生,也慶幸,當下南茅密集,被龍虎上的掌教召集議會。

才無人註釋到納蘭家這邊的動靜……

而與此同時,我入陣後,開啟葫蘆酒壺,投入了身上攜帶的三七片。

極寒之下,手一哆嗦,片大的三七,近乎全都抖落壺中。

地上也散落一地。

無奈,唯恐的,是南茅憑此看出有人入陣。

我將雪地裡的三七撿起,索性丟入嘴裡。

借三七活血的效用,抵抗極寒對屍性的激發。

還真別說,理論上的東西,也在這一刻,徹底應證。

只是幹嚼三七,讓我滿嘴藥香。

嚥下後,我當即咒喚朱雀,借輕身咒的加持,一躍而起。

未求飛身直上,只求落雪無痕,順著零星難辨的腳印,直奔山頂。

山間白茫茫的雪景,高處之上,大雪近乎澱有樹高。

樹梢倒垂著長長的冰晶,乍看是人間美畫。

可細看冰晶之中,封存的,卻是一隻只收翼的吸血蝙蝠。

哪怕閉目倒垂在冰晶之中,可細看它的模樣,還是令人頭皮發麻。

渾身的雞皮疙瘩,也驟然突起……

仗著輕身咒的加持,約莫十分鐘的腳程後。

雪中的腳印,開始變得清晰。

定睛看去,竟只有四個腳印,乍看之下,應該是兩人留下的。

難道入陣的只有兩個人!?我心裡泛起了狐疑。

為此落地駐足,仔細端詳……單從腳印的大小來判斷。

應該是一男一女,曾從這走過。

納蘭家的人,近乎都是穿的運動鞋,只是品牌視個人喜好。

單從鞋印的痕跡來判斷,倒也吻合。

只是這較大的鞋印,入雪更深,更具雛形……

我想,鞋印的深淺,也不乏殘印照了人的重量。

納蘭正德身形瘦弱,可不併不肥胖。

比起納蘭馨,應該重不了多少。

男子,重在骨骼,可怎麼想,也不該和女子的鞋印,有近半的深淺差。

是他懷抱,或者背馱了一個少女!?

不錯……我起身釋然,這倒也吻合了,納蘭家三人失蹤的數量。

可是當下,沒有釋然的竊喜,反而是萌生出了擔憂。

也就是說,他們三人之中,已經有一個女孩,失去了行動能力。

是凍傷還是!?

而這一切,從腳印來看,還是半個小時之前,留下的足跡。

想通這點,我已經顧不上,會不會飛身驚動血魔。

喝了口藥酒後,便沖天而起,目光注視著周遭……

如今雞鳴破曉過半,六點多的時間線。

整個山間,都被雪景映襯的霧濛濛的。

冬季的六點天色原本就昏暗。

我內心還在擔憂,唯恐這樣的環境下,難以捕捉到他們三人的身影。

可萬不曾想,當真是令我眼前一亮。

一道閃爍的微光,引起了的注意。

那是一道煤油燈隱射出的火光。

「是他們,」我在心裡暗暗一喜。

飛身尋著火光落腳……

落地的踏雪聲,很快便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是誰!?」

納蘭正德警惕的側目的瞬間,驚愕道:「姜,姜承!?」

「你怎麼來

了?」他有些意外。

可他的語氣中,我也能明顯感覺到排斥的敵意。

我想過上百遍,找到他們的情景……

可萬不曾想,這一刻他們沒有無助的竊喜。

也沒有愧疚的道謝,而是冷冰冰的排斥。

倒也難怪,要不是看到他,腫漲的大臉,我都快忘了,起初下山,和他鬧出得矛盾。

我並不知道,事後,他還被納蘭四爺掌摑。

但納蘭鎮江為我出頭,耳光清脆的落響聲,我至今想起,都是耳鼓發麻。

沒想到,納蘭鎮江竟把這傢伙,打成這樣……

四目相對,讓他極其窘迫:「你滾,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也不是衝著你來的,」

我對他,可沒什麼好脾氣,而且事在當時,他帶人陰陽我的時候,也慶幸是納蘭鎮江他們及時趕到。

否則,我當時就已經動了教訓他的念頭……

只是有人代勞,我才不屑計較。

沒曾想,這傢伙還蹬鼻子上臉,記恨上了!

「既然不是衝我來的,」他目光一沉:「那你進來,是衝血魔來的?」

「我只想帶走納蘭馨和納蘭文靜,」

我語氣冰冷的一沉:「至於你的死活,我壓根不屑多管!」

「你,」納蘭正德沉眉一瞪。

不容他怒斥,一道虛弱的聲音已經傳來:「姜,姜承哥?」

「是姜承哥的聲音,」她顫聲急問著:「是姜承哥來了嗎?」

「納蘭文靜!?」我循聲看去,若不是煤油燈格外顯眼,我還真看不出,雪中,竟有另一方掩體。

厚實的雪牆,堆積出了一個白皚皚的雪屋。

當下若不細看,還真容易,被雪景給掩蓋,成為視覺上忽略了盲區。

錯愕間,只見雪屋探出一個煞白的俏臉:「姜,姜承哥!」

「納蘭文靜,」我回聲上前,腳步沒有遲疑:「你怎麼會貿然進入四象陣?」

「我,」納蘭文靜似有一怔,美眸中閃爍著欲言又止的浮渣情緒。

她到底是單純年幼,表情上的變化,極易捕捉。<!--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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