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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切，全被唐小綰看在了眼裡，她面上什麼都沒表現出來，僅僅只是給程石發了條資訊。

【十點半到小會議室門口。】

【收到。】

程石回完資訊，眉頭深鎖，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小姐遇到麻煩了？

有人不聽小姐指揮，惹小姐生氣了？

他端坐在車內，緊盯著手機，一方面是擔心唐小綰還會發資訊過來，另一方面則是要卡點上去。

十點半，會議結束。

唐小綰單獨留下了副總經理張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犀利和冷靜，豐潤的紅唇卻是微微勾起。

實木門緩緩被關上，唐小綰坐回自己的位置，示意張東坐下。

“張東，我注意到你在會議期間有些行為不當，現在人都走了，說說吧，怎麼回事？”

唐小綰語氣淡淡的，這是試探，也是警告。

張東微微一愣，試圖保持鎮定地回答道：“老闆，我不明白您指的是哪方面的行為，請您明示。”

唐小綰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聲音中帶著幾分壓抑的怒氣。

“會議期間……使用錄音筆。”

其實，直到現在，張東的那支錄音筆依舊是處於錄音狀態。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明明已經很小心，很謹慎了，甚至還忍著心中的憤怒，微笑著參與了討論。

按理說不該被發現的！

“怎麼，不說話，認為自己做的沒錯？”唐小綰怒斥道。

張東聞言，臉色突變，此時才知道自己確實是暴露了，被老闆發現了隱藏在桌子下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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