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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門經理一聽這話，心裡不由得一驚。海勝的事明明都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了，而作為集團主要股東之一的黎萬山居然毫不知情。

若不是平時兩人走得比較近，他剛才也不會大著膽直接問了。

“黎總，您真沒聽到風聲？”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若是自己真聽到了什麼，還用反問你嗎？

黎萬山喝了口茶，薄唇微勾：“這兩天光忙著看新方案，確實沒有過多關注其他事。既然你們都提到了，那就說明這次海勝的行動確實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用我多說了吧。”

其實，他是把注意力全放到黎敬山和袁峰身上了。

聲音不大，卻是意味深長。

近旁的兩位部門經理面面相覷，心中升起一絲愧疚，他們竟然將道聽途說當做了普遍的事實。

“哎，多虧黎總，瞧瞧我們！”

“確實，太慚愧了！”

黎萬山微笑著擺擺手，示意他並不在意：“有些小公司就會搞這一套，沒有熱度，自然要製造點什麼出來，但我們作為管理層，決不能被這些外界因素影響自己的步伐，否則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那個走得近的部門經理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對對對，確實是這麼回事。”

可正當他準備和黎萬山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卻見黎子深走了進來，於是立刻挺直上身，端坐好。

頃刻間，整個會議室的氣氛就變得緊張而肅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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