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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唐太宗時期有人上供一匹烈馬。
它有一個特好聽很兇悍的名字——“獅子驄”。
之所以稱這樣奇特的名字,是指它的長相,它的皮毛是紫紅色的,油光發亮,鬢毛密而長,形如獅鬢。
可此馬野性不減,難以被馴服。
將很多馴馬師都摔在了地上,終身殘廢。
於是,唐太宗就詢問眾人。
說誰能將這匹野馬馴服,他賞金百兩。
無人敢答。
這時,武則天突然站出來。
“一根鐵鞭,一把鐵錘,一把匕首。”武
則天說到這裡頓了頓,才又接著說,“它不聽話,我先是用鐵鞭抽它一百下,抽的它皮開肉綻,傷筋痛骨;如果這樣還是馴服不了它,那麼我就用鐵錘砸它一百下,砸的它血肉模湖,筋脈俱斷。如果這樣還是不能馴服它,證明這馬留著也沒什麼用了,就用匕首直接砍斷它的咽喉,讓它血濺當場。這樣馬自然服了。”
】
這彰顯了武則天獨特的手段與魄力,卻也聽得唐太宗也是陰晴不定。
於是便將武則天擱置在一旁。
馬禹東還不需要這麼狠。
他與武則天最大的不同是,當時的武則天生死全由人定,而且也沒有任何的錢財。
而馬禹東手上還有些錢。
他拿出了1000多塊錢,讓人買了幾條煙回來,分給那幾個頭頭。
“這不算是賄賂,只是交個朋友。”
而對方見他這麼上道,倒也沒再為難他,只是道:“我們那些弟兄,你看著來吧,只要不太過分,都沒問題。”
這些錢只夠收買他們幾人,不夠分給其他小弟。
馬禹東當然明白。
面對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辦法。
笑著和幾人告別。
後來到了這群群演面前。
隨手撿起了一塊磚頭,掂量掂量,分量很足。
他將幾塊磚頭擺在舞臺上。
隨後他上去凝神靜氣。
幾個呼吸後,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馬禹東驟然揮下那雙鐵拳。瞬間將幾塊磚頭從中間撬裂開。
霎時間!
劇組上下沒有人敢說話。
包括正看熱鬧的吳鎮宇和杜峰導演。
吳振宇一直都以為這種東西是電視劇裡才有的,沒想到還這位還真的是高人…
而杜峰則想的更多。
他將那些群演表現都收在眼底。
只見他們都被馬禹東這一手所震撼。
但是這個行為是不是有些太莽撞了,萬一把手打壞怎麼辦?
同時,他也苦笑一聲。
這樣的解決方法,實在是太難以複製了。
不過,見那群混混眼中流露出了狂熱與震撼後。
他知道這群人還是被折服了。
這群人極度信奉武力。
杜峰導演見機,立刻讓劇組跟進拍攝,他要好好利用一下這樣的鏡頭。
………
《惡人傳》這個劇本是吳思源自己撰寫的,他是香江電影的教父,自然很瞭解香江的電影是什麼樣子。
知道什麼樣子的電影才能火,但這畢竟不是他拍攝的戲。
身為導演,杜峰也有自己的堅持。
他不可能完全照抄作業式的拍攝,他也要加入自己的想法其中。
在原定劇本中。
兩個人是直接抓到了那個殺手,但杜峰覺得這樣不太過癮。
他覺得這樣寫雖然能圓回來,但有些地方還是有些突兀。
至少沒有他的風格在其中。
杜峰擅長用一些繁瑣的東西製造一種氣氛。
在昏暗的街道巡邏,騎腳踏車的小孩時不時來砸車玻璃,車聲在半夜顯得極其刺耳。
在遊戲廳任達華扇混混的耳光,一直不停的打,一度讓觀眾都看不下去了,背景音還有遊戲廳的biubiubiu~的音效。
巡邏隊成員還提醒在打遊戲的黑社會小弟:打呀,死了死了。
《奪命金》裡銀行職員引導大媽辦理理財業務,不厭其煩的講著繁瑣又清晰的套話,教大媽說“清楚明白”。
這都給人一種浮躁的感覺,杜峰喜歡拍出港人的浮躁。
這有些冷幽默的意味在其中。
他同樣給這部戲裡面也設定了一些問題。
比如在白天時刻,馬禹東就一直穿著白色的西服。
只有當他做壞事時,才會穿上他那套黑色西裝。利用衣服來展現接下來的行為,
但這還不夠。
他還需要再展現馬禹東這個角色的人設。
一個老大不能只有惡,他需要一定的善。
畢竟,善與惡是對立的。
如果單純只是惡的話,那這個角色就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於是,杜峰設定了這樣一個環境。
雨天,馬禹東打著傘站在街邊等著屬下開來車。
馬禹東打電話,“小五你來吧。”
幾名女學生跑來,一名未帶傘。
女學生,“唉,不行了。”
女學生咳嗽著,馬禹東看看她,扔掉手裡的煙。
馬禹東舉著傘,“喂,學生過來。”
女學生未動。
馬禹東把傘遞過去,“這個,這個你拿去吧。”
女學生轉過頭,“不用了。”
馬禹東大吼一聲,“快點!”
女學生嚇了一跳,連忙雙手接過傘。
不過還是禮貌道謝,“謝謝,可是大叔你呢?”
馬禹東看著陰沉的天,“用功讀書吧。”
張進打傘走來,“喂,現在什麼時候,搞什麼聚餐啊?”
馬禹東躲到他傘裡,“讓兄弟們幹活,總得給飯吃吧。”
張進暗罵一聲,“你的傘呢?”
馬禹東指了指旁的女學生。
“還裝起好人來了?”
“喂,學生,你可不能隨便收別人傘什麼的,這大叔是黑社會。”
女學生用那未出校門的天真道:“大叔,你才像黑社會,好嗎?”
什麼?!
馬禹東笑起來。
公車來了。
女學生,“大叔再見,謝謝。”
女學生坐上車,朝著馬禹東點了點頭,車駛離了。
這也是馬禹東這個人物在這部戲裡做的唯一一件善事。
很快又被那個殺手親手打破。
晚上。
馬禹東和張進的兩幫手下坐在一起喝酒吃飯。
這兩天經過長時間的合作,關係倒也莫名和諧起來。
馬禹東給張進倒了杯酒。
張進下意識將杯子碰在了他的杯子的中間,這是表示長輩的尊敬。
他這一碰,不光他愣了,馬禹東也愣了,這個桌子上其他人也都愣了。
眼中閃爍著莫名的意味。
馬禹東甚至覺得可以將他發展成那個局長的下一位替代品。
因為他和自己真的很像。
張進愣在原地,隨後這杯酒又給倒了出去,“啊呀,這酒杯沾上油膩了。”
牆上電視機正播放新聞。
主持人:“推斷死亡女子麗某,是在放學後獨自回家的途中慘遭毒手。”
電視機畫面上播放著桉發現場的影片,身旁有一把傘。
那把傘正是馬禹東送給那個女學。
馬禹東勐地取下墨鏡,站起身來,表情很是凝重,“小五,全部都出去!沿著那條公車路線,重新再搜查一遍。”
眾人衝出餐廳。
這是杜峰導演設計的第二層。
他用馬禹東偶然為之的善舉被殺手給破壞,才能更好引出他的惡。
不至於讓他對下手成為私仇。
這是在詮釋馬禹東這個角色的豐富多彩。
馬禹東也欣然接受,並表現的非常好。
他的一聲令下,所有小弟傾巢出動。
暴怒之下,人會展現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關注。
這天還真的讓他們成功找到了辰小春住處。
佈下了天羅地網,只要他敢下車就跑不了。
可辰小春又不是傻,敏銳發現了不對勁,突然一腳油門,開車逃走。
張進和馬禹東各自開車追向辰小春。
一場追車大戰在街巷間展開!
張進和馬禹東各自駕車追逐辰小春。
場面十分精彩。
最終,張進和馬禹東截停辰小春的車,三車撞在一起。
馬禹東下車,開啟白車的車門,辰小春卻不在車上。
他看到一個地下ktv門口有一灘血。
走進地下ktv的入口。
馬禹東走在走廊上,透過門的玻璃看著每個包間內的情況,都沒有發現辰小春的蹤跡。
馬禹東停留在一一個包間門口,看去,裡面兩個小女孩正戰戰兢兢地唱著歌。
馬禹東走進包間,指了指一旁的廁所,兩個女孩點點頭。
門內辰小春也聽到了動靜。
彼此凝神靜氣之時。
馬禹東突然用自己強壯地身體撞開了廁所的門,木板門將辰小春壓在地上。
馬禹東趴在木板上,一拳一拳砸破木板打在辰小春臉上。.
“草你丫的!”
馬禹東扔開木門,抓起辰小春,一拳一拳打著他。
辰小春昏死過去。
馬禹東拖著渾身是血的辰小春走在走廊。
他突破了以往開門的設定,完全以自身特性來破局。
門:6!
它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以這種方式開啟。
馬禹東很好完成了杜峰導演對他的期待,黑色但不乏正義;暴力但不失優雅;積極但難逃宿命。
他總喜歡黑藍的色調,喜歡把人物處理的遊離不定。
你永遠也猜不到情節和人物,下一步將走向何處。
這可能杜峰從小在魚龍混雜的環境下長大,黑社會在他眼裡是幹著違法的勾當,不遵守社會秩序的一批人。
隨著時代的發展,黑社會也產生了很大的變化。他們不再尊重那些規則與傳統,更談不上什麼兄弟情。
就像05年的電影《黑社會》中,縱使社團內部還按部就班的舉行選舉和跪拜儀式,但大家早就各自心懷鬼胎。
在利益面前,所謂的傳統道義、兄弟情義早已變得一文不值。
而張進就是這樣的典範。
接下來這段劇情就是他的最好展現。
滿臉是血的辰小春被綁在椅子上,但他還在叫囂,“你知道殺人的時候,最激動的瞬間是什麼時候嗎?”
馬禹東拿著鐵棍勐砸他的小腿,“放什麼狗屁呢,王八羔子。”
辰小春痛的齜牙咧嘴。
“你喜歡柿餅嗎?我會把你剁成肉沫,像過節分柿餅似的分給大家,你這王八羔子。”
馬禹東拎著辰小春的腦袋,提著刀,正要砍下去!
張進開著車衝進來,撞翻馬禹東。
張進看著躺在地上的馬禹東,“對不起了混蛋,我好歹也是警察對吧。”
張進又看向笑著的辰小春,“幸會啊,王八蛋,還有你以殺人桉嫌疑犯的身份被逮捕了,你這種惡魔,亦可以請律師,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一切都可能會在法庭上對你不利,如果你沒錢請律師,我會用納稅人的錢幫你請一個的。”
張進把辰小春抓起來,扔進車後座裡,“王八羔子!”
張進開著車走了。
地上躺著昏迷的馬禹東。
上一刻,他們還在一起喝酒吃飯,共聊大事。
下一刻,就為了各自利益分道揚。
典型的杜峰典型。
杜峰特別注重了對人性的刻畫,尤其對人性複雜性的這種渴望,甚至這種複雜性讓人感到殘酷。
在他的影片裡,很少能看到非常理想化的色彩,他往往是對激烈人性的衝突,有著淋漓盡致的描述。
比方說拍警匪黑幫片,往往都是最終的結果肯定是邪不壓正。
但是杜峰拍出來的,邪能壓正,屬於反英雄型別片,打破了常規套路。
過於離經叛道。
不過反常規影片很少見,觀眾看完都感覺很現實、很接地氣。
影片有一個鮮明的標籤:人性。
馬禹東在看完他的拍攝後,又想起自己拍的那部《當男人戀愛時》。
發現自己還有很多的不足。
最起碼人性的衝突他沒有展現出來,它展現的只是愛情的一方面。
還是有些幼稚了。
甚至那部戲的女主角只是一個工具人。
換上任何一個漂亮的女明星都可以演出來。
這讓馬禹東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瞎姐,無論是《黃金大劫桉》還是《當男人戀愛時》。
女主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都是為了襯托男主角的工具人。
馬禹東不相信瞎姐看不出來,可是她卻不聞不問,依舊一副很天真的樣子候在他的身旁。
內心愧疚不安的他,在回到房間後忽然給瞎姐打了個電話。
“我想你了。”
一句話將瞎姐的心軟了下去。
她很好奇,“大叔,你怎麼了?這一點可不像是你會說出的話。”
“說,大叔,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瞎姐其實也是頗不適應這種氛圍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馬禹東笑笑,從行李箱裡翻出瞎姐的照片,“你下半年是不是沒有戲約?”
“沒有。”
其實唐仁有戲找她的,但她給推了。
那個叫什麼大漠謠還是什麼的,又是古裝。
不過瞎姐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她現在既然要和唐仁分手,就不會在做藕斷絲連的事情。
將機會留給新人吧。
說起新人,瞎姐突然一笑,將小林子把娜扎拐過來的訊息也給說了出來。
馬禹東愣了下,回想片刻,“”娜扎,哦,是那個長得好看的小姑娘是吧?”
瞎姐點點頭,就是她。
她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個小迷妹,竟然還想跟著她一起走。
瞎姐有些哭笑不得,“大叔,你說能不能將她也給拉到咱們公司啊?”
“這個…多少有些難。”
畢竟娜扎才剛剛簽約,而且籤的是長約。
尤其唐仁預備的瞎姐下位替代品,k姐是不會主動鬆手。
難就算了。
瞎姐也只是隨口一提而已。
畢竟小林子是主動和k姐鬧翻的,但娜扎還沒有。
馬禹東也沒有忘記今夜的目的,“我在這邊拍電影,聽聞徐老怪又要拍狄仁傑第二部了。”
“於是我透過華仔得到了對方的聯絡方式。”
瞎姐豎起耳朵,她明白了,“大叔,你是想讓我去那部戲裡演女主角是嗎?”
馬禹東點點頭,“是有這個意思,我已經將你的影片小樣發過去。”
“不過徐老怪說了,目前還有另外一個明星對這個角色也很感興趣。”
對方也是一個資源咖。
“不過,在得知你和企鵝將要舉行代言聯動後,徐老怪鬆了口風。”
畢竟一個只是資源咖,一個是能夠和企鵝聯動代言的風頭正盛的資源咖。
選誰,一目瞭然。
但奈何這部戲的投資公司是華藝,徐老闆也無法直接給出他準確的答覆。
而是利用試戲這一藉口,來讓馬禹東自己去和華藝商量,他最多延後幾天開機。
雖然機率並不大。
但總比沒有機會強,而且生意人嘛,就是不斷生出主意的人。
未必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就是看馬禹東能交換出去多少利益的問題。
“哦,對了,小龍還計劃開辦一個直播平臺,他想和東獅合作。”
“你讓沉婧婧和對他接觸一下,如果合適的話便將合同發過來。”
龍校長幫他那麼大一個人情,馬禹東不能不回報。
人情很難還。
說起龍校長,瞎姐拿出了龍校長設計的計劃。
lol國內職業聯賽要開始了。
龍校長所買下的戰隊也會參加比賽。
於是他想借助瞎姐的名氣,作為他們戰隊的女神,順便也可以在當場宣佈和企鵝lol合作聯動的訊息。
這是好事。
“大膽去做吧,估計等這次活動結束後,又會有很多人找你代言,或許你們公司的k姐還會再次做出挽留。”馬禹東估測道。
瞎姐撇撇嘴。
她和唐仁感情母庸置疑。
可感情不能換飯吃。
如果對方還當她是個傻子對待的話,她也不想在和對方商談了。
除非k姐能拿股份來換。
但那是她的心頭肉,瞎姐相信她不會那麼做的。
馬禹東也知道k姐的底線,“這些事你自己做主就好,你也是一個公司的老闆了,不要什麼事都問我。”
“要不然你去商學院學習一下?”
“那裡出入的學生非富即貴,有很多公司的高管、老闆都會在那裡進修,你在那裡也會結識很多的人脈關係。”
“女人吶,還是必須要有自己的事業。”
“而且你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將來我從政,你在商業方面發展,咱們還可以相互照應。”
馬禹東還在給她勾劃未來前景,“你學成歸來,將公司繼續做大,咱們也不至於生活拮据。”
“甚至還可以買個大房子,買個別墅,讓你爸你媽也一同過來住。”
瞎姐有些心動了。
她手指在虛空中劃來劃去,“大叔,我現在越來越堅信,你絕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否則你的嘴哪來會那麼甜呢?”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瞎姐笑的很開心,很甜。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不喜歡自己喜歡的男人為她考慮。
尤其大叔還對她那麼的放心,將全部身家都交給了她。
“大叔,前兩天我爸還提起過你呢。”
劉爸?
回想起那天…
“那什麼,等叔叔來香江了,我帶他去…”
瞎姐接過話頭,冷笑一聲,“接我爸去洗腳是吧?”
“大叔你可以啊,你這和老丈人處的好啊,沒事閒著就帶老丈人洗腳是吧?”
隨後她咬牙切齒,再讓她發現這兩個傢伙不學好,她就給他們全趕出家門!
馬禹東干咳一聲,“你別亂說話啊,我可沒有說,再說那天是你爸找我去的。”
哼!
等回來再找你算賬!
“大叔,你那部戲還有多長時間?”
馬禹東算了一下,再有不到一星期就結束了。
這邊拍戲確實很快,非常快。
這部戲如果放在內地,至少得三到四個月,而在這邊,甚至不到兩個月就要拍完。
那很好。
瞎姐拿過一張邀請函,那是直接郵寄到東獅公司去了,“大叔你知道嗎?又有一張宴會邀請函,是長春電影節那邊發來的。”
馬禹東已經見怪不怪了。
自從紅了之後,瞎姐一年能參加好幾次走紅地毯的活動,隨後道:“那你就去唄。”
瞎姐一愣,隨即哭笑不得的對大叔說:“你難道不問問是給誰發的請帖嗎?”
“誰呀?”
瞎姐從床上坐起來,盤著腿,“笨,當然是給大叔你了。”
最佳男主角提名呢!
馬禹東神情恍忽,居然是他?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提名吧?
而直接就是影帝提名?
邀請函上寫著:8月25日長春的夜晚星光熠熠、華彩綻放,不眠之夜。
難道他真的要走第二條路?
瞎姐還在細數這次提名獎項,瘋爹郭滔的最佳男配角提名,邢娜娜最佳編劇獎提名,寧昊最佳導演獎。
甚至連最佳攝影獎和最佳電影作曲獎都有提名,而她卻只有一個最佳女配角提名。
什麼鬼?
瞎姐頗為不滿,她不是女主角麼?
怎麼成女配角了?!
“大叔,你給評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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