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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餌忘記買了?不存在的!
出門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這一茬,只是沒有去買罷了。
事實上,他壓根就沒想去買魚餌。
昨晚運動過後,他一直在琢磨一個事情。
那就是除了固定經驗寶寶秦淮茹之外,是不是可以忽悠一下其他四合院眾禽?
比如說閆埠貴,要是忽悠成功,是不是也有充能經驗?
今天正好趁此機會,好好測試一下。
要是測試成功,那他以後就多了幾個忽悠物件,充能速度自然也就更快了,進而以更短的時間拿到豐厚的系統獎勵。
“慌了吧?!”
“哈哈,釣魚連魚餌都不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腦子出問題了!”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附近的市場啊,順便多買幾根魚竿!”
“你不是有腳踏車嗎?一會蹬快點,還能趕個晚集!”
“再磨嘰一會,去了也沒人了!”
閆埠貴不停挖苦,自覺長吐一口惡氣,倍感爽快。
附近最近的市場,離這邊也很遠,縱使騎著腳踏車,打個來回,也要耗費很長時間。
等李漁買到魚餌和魚竿,回來的時候,他這邊說不定已經魚獲滿滿,釣上好幾條大魚了。
換言之,這場對賭才剛剛開始,就已經沒有任何懸念。
“附近的市場?”
李漁嘴角微翹,看了一眼河邊其他的垂釣者。
這些都是現成的潛在賣家,只要給出足夠豐厚的價格,相信這些垂釣者都很樂意賣掉手中的魚竿和魚餌。
別說三根魚竿,便是十根魚竿,那也不在話下。
既如此,又何必捨近求遠?
不過李漁並沒有如此做,而是裝傻充愣。
“閆埠貴,你別太得意!”
“沒有魚餌就不能釣魚了?那姜太公又是如何釣的?”
“再說了,魚餌這東西,不是非要黑蚯蚓什麼的,樹葉草根都可以!”
李漁面色漲紅,做出一副被激怒上頭的樣子,在河邊找了幾片綠葉,掛在魚鉤上,權當魚餌了。
“哈哈,李漁你是要笑死我嗎?”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那是小說裡的神仙人物,又豈是你能比的?”
“還有拿樹葉當魚餌,也虧你能想得出來!”
閆埠貴笑得肚子疼,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這已經不是對賭,在他看來,李漁就是來搞笑的。
“我不行了!笑死我了!”
閆埠貴雙手摸著肚子,蹲下身來。
這會他也懶得去看自己那邊魚竿的動靜,一心只想看李漁的笑話。
反正這場對賭,他已經贏定了,都不用多麼認真,等會隨便釣幾條魚即可。
“李漁,知道咱們大院的傻柱綽號是怎麼來的嗎?”
“我覺得你跟傻柱有得一比,完全可以起個類似的綽號。”
“二傻子這個綽號,就挺適合你的。”
閆埠貴極盡挖苦之能事,不過就在他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是驚愕看到李漁手中的魚竿劇烈抖動起來。
“魚兒上鉤了!”
李漁一語雙關,開始提竿。
“不可能!”
“李漁,你當我是傻子呢?”
“你這要是能釣上魚,那我這就挖一大洞跳下去,來個冬泳!”
閆埠貴先是驚疑不定,隨後便捧腹大笑起來。
這一次,他是真得把眼淚給笑出來了。
用樹葉當魚餌,會有魚咬鉤?這斷無可能!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李漁年輕人好面子,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化解自己的尷尬。
“李漁,有本事你就提竿收線,把河裡的魚給我釣起來!”
“我閆埠貴一口唾沫一個釘,說話向來算數。”
“只要你真能釣到魚,那我……”
閆埠貴一臉壞笑,根本不想給李漁臺階下,繼續挖苦嘲諷,甚至上前主動幫忙提線。
然而,話說到一半,他的話頭便猛地打住,雙眼暴突,彷彿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物。
只見一條至少三斤的草魚,被李漁提竿拉線,從冰洞裡拖拽出來。
“見鬼!這一定是幻覺!”
“難道是今早沒吃早飯,又跑了一段路,出現幻覺了?”
“一定是這樣的!”
閆埠貴高度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這未免也太不真實了。
他伸手擰著自己的大腿,想要確定一下。
“力道太小沒用。”
“我來幫你好了!”
李漁很是樂於助人,對著閆埠貴的大腿就是狠狠一擰。
下一刻,閆埠貴就大聲慘叫起來。
“鬆手!”
閆埠貴一把拍掉李漁的手,隨後整個人便驀地呆立當場。
不是幻覺,那就是真的?
但這怎麼可能?!
這年頭,用樹葉都能釣魚的?!
“草魚?魚刺太多,肉質也一般。”
李漁嘴角微微上揚,面露不滿意之色。
事實上,也確實不太滿意。
雖說這場對賭是以魚的總重來算,但如有可能,他還是想盡可能多釣點珍稀魚類。
至不濟,釣點黑魚什麼的也行。
要全是草魚亦或鰱魚什麼的,那就只能拿到市場上販賣了。
“這條魚至少三斤!”
“你絕對是走狗屎運了!”
“要麼就是這條魚昏了頭,就跟人一樣,得了不可理喻的癔症!”
閆埠貴笑不出來了,神情有些扭曲,如同他此刻心情的真實寫照,已然有些崩了。
“是不是狗屎運,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一點,那就是你應該鑿個大洞,為冬泳做準備了。”
“一個唾沫一個釘是吧?為人師表,閆埠貴,你該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李漁不無揶揄地提醒道。
聞言,閆埠貴頓時語噎,面色漲紅,開始顧左右而言他,“李漁,有句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你聽我的,這種傻魚不能要,更不能吃!”
“吃了之後,會出大問題的!”
這大冬天的,即便是暖陽,那也很冷。
這要跳進冰窟窿裡,別說冬泳了,說不定人就沒了。
至於面子,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也只能把自己的一張老臉給豁出去了。
反正他是肯定不會跳的。
就在這時,李漁手中的魚竿又劇烈擺動起來。
緊接著,又一條差不多三斤多的魚躍出冰面,還是一條大黑魚。
閆埠貴徹底傻眼,人麻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