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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王啟家中吃過早餐的衛芒，跟在王啟一起去教室上課。

兩人明明是並排而行，但是精神面貌卻相距甚遠。

王啟神采奕奕，兩眼放光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人擁有光明的未來。

衛芒則是眼神中充滿疲憊於滄桑，在王啟家裡用一次性牙刷，刷牙過後的牙膏沫，滴落在了衣服上，都沒有察覺。

很顯然，這是衛芒來到這個世界後的第一次加班。

但是一個加班幹通宵，第二天還要接著上課這種事情。

就算是以前讀大學時，打遊戲打通宵第二天他也起不來。

更何況是現在通宵加班？

明明能感受到自己並不困，很有精神，藥效還在。

但是卻有種莫名的空虛與疲憊。

衛芒不禁感嘆道。

“這可能就是人生吧。”

衛芒又看了眼身邊並排而行的王啟，眼中冒著光，嘴角微微上揚，壓都壓不住的那種。

只希望這位老闆，出手能夠大氣一點吧。

衛芒之前是沒有與王啟，談過價格這回事的。

一是自己不懂行，二則是自己並不知道這些二代多有錢。

而經歷了昨晚的事情，衛芒對於這些二代的家底豐厚程度，有了個大概的認知。

幾個小目標買來的骨頭，直接打碎泡水喂老虎。

據王啟所說，當時跟他家競拍的人，本來是打算買回去泡酒的。

他買來培育御獸，已經算是勤儉持家了。

衛芒則是大為震撼。

再次為自己沒有開價，這件事情感到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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