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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時間差不多了，這節課先上到這裡。”

“這樣問答的方式非常好，希望下節課班上的同學可以保持。”

“下課。”

說罷，張武便離開了教室。

而衛芒也走到了白源的座位前，示意對方自己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走人。

但是，手機靜音的衛芒並不知道，他的手機已經快要被段水流打爆了。

在又一次電話沒有能打通之後。

段水流放下了手機。

甲方都不急，他個乙方急什麼？

然後便去吃飯補覺了。

而這一切，衛芒一無所知。

他現在正在跟著白源去他住的地方。

由於學院的贊助商比較多。

所以跟王啟所住的地方類似的小別墅，也建有不少。

而現在衛芒要前往的，便是這麼一棟小別墅。

依舊是專職司機，專車接送。

白源的話，則是比王啟多了不少。

一路上白源都在跟衛芒說他準備了多少套方案、多少份資源。

儘管他可能並沒有這個意思，但是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一股自傲。

如果同意是作為跟王啟一樣的接班人的話，白源可能要在自我情緒管理方面遜色不少。

當然，這跟衛芒有什麼關係呢？

人家給錢，人家是老闆。

人家出錢讓你聽他吹吹水怎麼了？

不就是陪聊嘛。

應付式的陪聊，又有哪個打工人不會呢？

一路上，衛芒都在應和著白源。

而對方感覺到了有個捧眼，也是說得非常起勁。

一個小時的路程，基本就沒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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