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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晨琳的鼓勵下，陸雲瑤鼓起勇氣撥通了程毅的電話。聽到他的聲音，陸雲瑤情不自禁緊張起來。

“雲瑤，有事？”

“程毅，我想問問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

陸晨琳笑著點頭，向她豎起大拇指，總要有人主動邁出第一步，不是程毅，就是堂姐。既然程少這麼忙，堂姐稍微主動一點又有什麼關係，結果才最重要。

程毅蹙眉：“今晚，有什麼事？”

“我想約你吃個晚飯。”

“有什麼事要說嗎？”

程毅和陸雲瑤單獨見面多半是為了工作，程毅下意識問了一聲，以為她找自己是工作上的事。

“那個……就是合作的事，有些細節，我還想和你討論一下。”

“你在電話裡說也一樣，今晚有應酬，恐怕不行。有事你可以現在說，我還有五分鐘開會。”

陸雲瑤臉上的笑容立即垮了下來，難道，他們之間除了工作，就沒有其他事情可以談了嗎？

“程毅。”

“你說！”電話裡傳來他翻閱檔案的聲音，陸雲瑤知道，他現在肯定在工作。這個時候說，會顯得自己不懂事了。

猶豫後，陸雲瑤還是沒說出口。

“沒什麼。要是忙的話，下次見面說也一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你自己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嗯。”

就這麼應一聲，連半句關心的話都沒有，程毅掛了電話，陸雲瑤只剩滿臉失望。

“你看到了。”

“堂姐，你這樣是不行的。你怎麼不直接說想約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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