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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自己並沒有刻意注意過自己氣息上的變化，所以哪怕他自己現在真的是氣息完全不同了，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同，試問平時有誰會覺得自己身上的體臭是臭的呢。

張凡聽到連城是這麼說，自然也是明白自己氣息變化的原因了，就證心燈和混元閥體決這兩樣對自己身體和本源的改造，張凡的氣息是想不變都很難，“是嗎？可能是我的功法的效果吧。”

“功法的效果？是上次先祖說的那本功法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不奇怪了，畢竟那可是連先祖都是幾位看重的功法。”

而一旁的牛蠻也是拍著張凡的肩膀說道：“不過師弟你的氣息改變了也是一件好事啊，我雖然之前在北城那邊太遠了，趕不回來，但是我也聽說了，那個強到嚇死人的傢伙和師弟你的氣息樣吧，現在不就可以和那個混蛋區分開來了嗎？”

只不過讓牛蠻想不通的是，聽到自己這麼說，大家都是紛紛沉默了下去，子古此時已然是恢復得可以下床行走了，對牛蠻說道：“憨牛你當時不在自然會這麼認為了，可是你不懂，之前我們只是從那個男的身上感受到四分師弟的氣息而已，可是現在師弟的氣息是改變了很大，但………”

“但是什麼？”

張凡自己也是苦悶地搖頭苦笑道：“但是我現在的氣息才是變得和那個不知道什麼來歷的傢伙八分相同了，除了他身上那股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邪氣還有魔氣之外，我估計就要和他差不多了，要不是有那邪氣在的話，估計都區分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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