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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爾出吐出一口熱氣,什麼帶領他們,任何世界就不存在和平獨立。
換句話說,他們在逼迫自己和一位公爵開戰!
自己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被當槍使?
除外耕地,這個城市還有多少價值,人口和勞動力,還有稅收大頭都在農田。
為了一個城市,自己要去和公爵開戰?
說不定人家身邊還有什麼舊日好友,帶上幾個聖盃騎士一起搞自己,自己打不打的過?
拜爾對於他們的群情激憤,只淡淡回了一句。
“我只除惡,除惡務盡,其他不管。”
這句可太敗壞人緣了,會場的氣氛一瞬間不一樣起來了。
但是拜爾不在意,他來這裡就是為了三件事,打海盜,打海盜,還是tm的打海盜。
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自己還不是清官吶。
再者說,自己是公爵,怎麼還會被你們威脅了?
拜爾吃飽喝足,叫上毒刃部隊和弗蘭德爵士,水手們離開,一群人浩浩蕩蕩,硬是無人阻攔。
他們回到城外的營地,準備收拾好東西就開船回去。
但當他們回到營地,卻遠遠看到一陣黑煙瀰漫,他們快步靠近,此刻一群農民如瘋魔一般拿著乾草叉,不斷劫掠城市裡的物資。
而靠近城市的營地也被當做了他們的目標之一,此刻已經連一塊皮革都不剩下了!
拜爾面部抽搐。
“爵士,我的金幣?”
除了二十金幣定金之外的存款都在營地,他此刻只希望爵士帶上了…
爵士搖頭。“我交給船長保管了。”
拜爾看向船長。
船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我留在營地了…”
拜爾馬上拔出戰斧,用馬蹄踢翻面前一名正在亂翻東西的農民。
用斧頭抵住他的脖頸。“有沒有看到一個褐色的箱子?!”
他為了不起眼,特別把大量金幣放在一個小箱子裡面鎖起來…
那農民見來者是一名有家徽的貴族,還騎著馬,雖然不認識來者,但還是馬上開始磕頭。
“大人!大人!我…我我我…不知道,但是…”
“所有的物資都被送到了龍薩的營地!”
拜爾問。“龍薩在哪?”
那農民顫顫巍巍說道。“勞徳村和諾羅村中間的小樹林…”
拜爾一下踢翻那個農民,任他滾開,然後帶著大部隊向那裡走去。
一路上農民們燒殺搶掠,把自己的乾草叉對向更弱者。
而每隊暴民之中都有一位煽動者在不斷傳播奇怪的觀點。
比如城市人不勞而獲,他們都是你的吸血鬼,寄生蟲,公爵不喜歡城市就是因為他們的邪惡。
而鐵匠亨利家的女兒失蹤就是因為他們把人捆去賣了!
你的家母豬不孕不育就是因為他們,你的乾草叉壞了也是。
但拜爾的部隊一旦接近,他們就如同驚弓之鳥一樣散開,然後再也找不到剛剛身上的強盜氣息了。
彷彿只有力量和權威可以讓他們變成老實巴交的農民…
而村子距離不遠,他們很快找到了那片營地,但此刻這裡的模樣更加慘不忍睹…
騎士騎著馬匹,帶著衛兵,各地的領主和附近的商人聚在一起,有僱傭兵,有衛兵,有騎士。
這個營地之中現在屍橫遍野,那些煽動人此刻已被吊在了絞刑架上,路過的農民也被一併處死,鮮紅的血液溼潤了滿地。
而那些人剛剛掠奪的財寶也被重新收回,但這財物並不會回到普通人手裡,而是成為貴族們的戰利品…
他們見拜爾公爵來到,馬上鞠躬,一副盡職盡責的模樣,親切說道。
“長湖公爵,日安!”
“您的營地慘遭劫掠,我們已將錢款找回,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還請你親自處罰煽動者,龍薩本人。”
一名侍從將金幣箱子恭恭敬敬拿來,帶著拜爾家徽的暗色箱子上又憑空多了許多暗紅色的痕跡,卻唯獨沒有撬鎖的痕跡。
他們將那個煽動者首領提來,真的是提著,因為他的肩胛骨已經被鐵鏈穿透,脖頸上了吊繩,顯然很快就要被殺死。
他吐了口口水,混濁的眼睛看著拜爾,一言不發。
那名貴族說。“請您用您的武器賜予他死亡把!”
拜爾突然想起弗蘭德爵士的評價,無可救藥。
“夠了,我拿回錢款就夠了…”
拜爾揉了揉太陽穴,這樣的無妄之災可讓他看了一曲好戲…
而農民們的獨立戰爭也因此徹底破產,這件事很難說誰對誰錯,但受傷的人永遠是普通人。
城市居民的大門被砸壞,家人被屠戮,金錢被奪取。
村裡人的信譽被破壞,矛盾被激化,生命也被貴族的法律剝奪。
拜爾只是在這個下午上船,離開了這可憐的城市,百無聊賴的看著甲板底下撕咬自己船舶的怪魚。
此刻它們根本破壞不了船底了。
拜爾向弗蘭德爵士問了一句。“我插手是不是更好?”
弗蘭德爵士看著海平線,這次他沒有回答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