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間一劍，林昭將老夫婦所受之傷還於對方，瞬間勝負已分，生死已分。

仍是晴空萬里，光明照處。

林昭沉默著將老夫婦合葬，渡一亦是安靜幫他。

墳前三叩，林昭將染血的劍穗重新系上，站起身對渡一說道：“我既是惡人，當隨心隨性，你已皈依，當慈心善行，你有戒律，可我沒有。道不同不相為謀，後會無期。”

林昭說完便走，渡一剛想跟上，又聽他說：“別跟著我，我早已滿手罪孽，無辜之人也因我而死，你以為，你救得了誰，又渡得了誰？”

渡一愣在原地，看著林昭走遠。

眼前陽光依舊明媚，他卻看不清去處的路。

二十三

“你想欺負的人也是有人願意護著的。”

“小時候我一開始還以為小林子是女生呢，家住得近，我就天天拉著他上學放學，結果後來發現是個比我暴力多了的男孩子！”

叫花雞的兩句話一直在立地成佛的腦子裡反覆播放，他怎麼想，都覺得兩個人的關係是不一樣的。

一不留神手指一鬆，立地成佛角色人物直接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嘖，又被天外來客殘忍殺害了。

立地成佛這已經是今天第三次摔死了，乾脆回了營地後就掛機不做任務了，他實在是走神得厲害。

立地成佛：琴娘，你有問出來什麼麼？

山水留白：……哪有這麼快！

立地成佛：好吧

山水留白：好個頭，乖乖等姐姐的訊息

餘影小心地跑完商，呆在馬嵬驛開始打探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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